了?”
她想扶起她, 奈何方才跑的太急,地面又还在摇晃,实在是没有力气。
努力无果后, 只好无奈道:“佩兰,你先起来说话。”
佩兰泪流不止, 固执的跪在容娡面前, 不肯起来。
容娡一头雾水。
她看着举止反常的佩兰, 心底忽然涌出一股怪异的不安, 面色也不由得惊疑不定。
好半晌, 佩兰的情绪才平定了些。
她不敢看容娡, 只觑着天色, 神情焦灼:“娘子快走!”
容娡没有动。
她掐了把手心,略一思忖,镇定地问:“佩兰,你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为什么说我不该救你?”
佩兰像是难以承受她的这句话,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泣血般的哭鸣。
“奴婢有罪。”她崩溃道,“二皇子离开洛阳前,给奴婢下了毒蛊, 命奴婢时时盯着娘子您的动向。前些日子他知道您来了江东后, 用蛊毒和奴婢全家人的性命, 逼奴婢同他里应外合,想办法将您掳去他那里……”
容娡的心狠狠一沉。
佩兰留意到她难看的脸色, 当即哭的更凄惨了, 伏在地上, 口中不住道歉。
容娡听得眉头直皱, 不耐地打断她:“你是怎么同他里应外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