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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宴青川的家,爸……”

啪——

震怒的简父反手就是一耳光。

简司州脸侧向一旁,耳边嗡嗡直响,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简父的手劲大,不留余力一巴掌,扇得他的脸又麻又木,飞快红肿起来。

疼,但简司州什么都不敢说。

他双手握拳,分外不甘心。

为什么会这样?

郁寻春怎么就偏偏傍上了宴家。

简司州害得简家损失惨重, 被震怒的简父从家里赶了出去。

郁池夏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到他脸上的伤便红了眼。

他拿毛巾包着冰袋替他敷脸:“怎么会弄成这样,简哥你还好吗?”

简司州人生第一次受挫,但他不想在郁池夏面前表现得太懦弱, 见他关心自己, 强撑着笑给他擦眼泪:“没事, 我不疼。”

郁池夏抽了抽鼻子,问道:“那你见到我哥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司州又想起了照片上郁寻春的笑,蓦地安静下来, 语气不耐:“没有。”

别说人, 他连郁寻春的一根头髮都没摸到。

郁池夏满脸愁容:“怎么会是宴家的人。”

是啊, 怎么就偏偏是宴家的人。

但凡不是宴家, 简司州也不会如此狼狈。

被警局拘留,被其他合作伙伴冷眼,被亲爹打耳光还赶出家门。

豪门圈子里没有什么秘密,不用等到明天,这些消息就插上翅膀传遍了。

简司州根本不敢去想别人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他天之骄子,从来都只有他俯视别人的时候。

要不是郁寻春……

轻轻的抽噎声让简司州回神,两人一对视,郁池夏慌张地别开脸,背对着简司州擦眼泪。

简司州哪里受得了他哭,自己都顾不上了:“怎么哭了?”

“我就是想到我哥……”郁池夏神经质地反覆抠着自己指头, “如果连你都没有办法对抗宴家, 那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郁池夏非常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光是想一想,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腮边滚落。

给简司州心疼坏了, 抱着人安抚:“不会的,总会有办法的。”

不仅是郁池夏不甘心,简司州也不甘心。

不甘心宴家让他狼狈至此。

不甘心宴青川处处压他一头。

还不甘心,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去。

他总有办法,能让郁寻春自己回到他身边。

郁池夏被他抱在怀里,脸上泪痕没干,但眼神清明又冷淡。

唯有垂在身侧的手,反覆搅弄着衣摆。

他必须,要把郁寻春抢回来。

哥哥怎么可以背叛他。

-

郁寻春接到宴青川电话时,尚未离开医院。

宴青川要过来接他,按理来说郁寻春应该拒绝。

他也是想要拒绝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医院里反覆被人询问是否一个人就医的事,触动到了他的神经。在宴青川说马上就来,让他等着时,郁寻春所有拒绝的话都堵在嗓子里,最后变成一个好。

等待的时间突然就被拉得很长,每一秒,他都希望宴青川能够马上出现。

郁寻春等到一半,看到副驾上的药盒,突然就有点慌,四处找着地方藏东西。

很奇怪,明明宴青川知道他是来医院,但他只希望对方认为他只是来看一看寻常的感冒。

他虽然可以独自就医,也敢承认自己当下或许确实有点问题。

但面对宴青川时,这个病情显然非常难以启齿。

他没办法告诉宴青川,他好像生病了。

说不出口。

郁寻春把药藏进了扶手箱里。

几乎是他刚盖上盖子,宴青川就到了。

宴青川摸摸他的额头,说他还在发烧:“我来开。”

郁寻春换去了副驾。

宴青川驶出医院,问他结果如何。

郁寻春语气很轻松:“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吃点药就好了。”

宴青川点头,并没有多问。

车上开着暖风,宴青川在身边的感觉也很安心,郁寻春有点昏昏欲睡。

宴青川看出来了:“困就睡会儿。”

郁寻春摇头,他想和宴青川聊天:“你怎么会来,不上班了吗?”

宴青川对他眨了下眼:“偷偷放了半天假。”

郁寻春觉得好笑:“还能这样?”

“当然了,老板又不用事事亲力亲为。”宴青川也笑,“我跟我妈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合理地压榨员工。”

郁寻春不由替陈助理抱不平:“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他好奇:“你妈妈也经常这样吗?”

关于宴南山女士的壮举,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宴青川捡着一些有趣的事讲,比如小时候宴南山翘班带着他出去玩,然后助理狂打电话骂她不干人事;或者明明睡前还在家里,睁眼就在飞机上,宴南山在旁边和助理吵架说破工作屁事真多,她离家出走不干了。

郁寻春听得一愣一愣的。

终于知道宴青川不爱上班的劲儿是遗传谁的了。

宴青川还说,他小时候经常听宴南山在家里抱怨他爷奶,为什么不多生两个来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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