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排风一手举着亮银铸成的烧火棍,一手托着酸麻的肘弯,勉强保持棍子不落下来,俏脸紧紧扳起,双眼平视前方,身子与声音都带着刻意的僵。
什么,我惹姐姐生气了么?”四哥一如既往的装傻。
这人刚才”杨排风心神悸动,颊畔沁出一层薄润润的细汗,更衬得肤光赛雪,雪酥酥的丰胸不住起伏,怎都抹不平那剧烈的颤喘。
“轻薄我你刚才亲我不知羞”杨排风本是斥责他,可一出口便觉这话大胆旖旎,才消褪的羞意如春天里的蓓蕾忽绽,突然就涌上了面庞,羞得她无地自容,逃跑也似的冲下楼去,奔出几步,身子已有些摆偶一扬起,股间顿觉湿凉,竟是腿心处磨出一股凉凉的滑腻感,黏着细薄的底布沁出来,连大腿内侧的薄布都被汁水浸透,紧黏着细嫩敏感的肌肤,揉浆擦滑的感觉竟是生平从未体验过的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