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余清听见自己的声音:“别笑了,你疼的脸都皱着呢。”

楚衍看余清应该是恢复正常了,心里也不再紧绷,也不再勉强的笑,有些卖惨般地说:“走,医务室。”

余清扶上了她,“嗯”了一声。

到了医务室,校医为楚衍的伤口进行了消毒和包扎,疼的楚衍龇牙咧嘴。

余清在旁边看着她颇为夸张的表情,有些想笑。

看到余清的眼睛里带上几分笑意,楚衍恨地有些牙痒痒:“有没有同情心啊。”

余清笑意没有收敛,反而讲起了歪理:“我如果伤心你不也得想办法安慰我,到时候你还要费心思,这不利于你伤口的恢复。”

楚衍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微睁:“你…你,我才不会想办法安慰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所以你上面说的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

余清眨眨眼:“不要激动,动作大了伤口扯到会裂开。”

楚衍熄火了,这个倒确实,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她刚刚一动就感觉有些微微撕裂。

刚刚校医说了,反复撕裂可能会留疤,她可不想在胳膊上留上一道疤。

余清给楚衍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就坐到了床边:“咱们先在这待着吧,晚上放学我陪你回家。”

楚衍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回班里?”

余清托着脸,眼神晦暗不明:“你是体委,现在是运动会,回去给别人当牛马使唤吗?要搬重物,或者不知道你受伤的人拉你胳膊一下,你都好受不了。”

楚衍还是头一次听余清说这么多话,这话说得跟她妈一样。

楚衍想了想,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所以最后也安安静静地躺到了病床上,做一个合格的病号。

嗯,睡一觉也不错。

这一觉楚衍就睡到了日落西山,起来时迷迷糊糊地问道:“几点了,放学了?”

余清回她:“嗯,刚打铃你就醒了。”

说话间余清把手放到楚衍脑后,把还迷糊的她扶起来。

楚衍缓了一会脑子才清醒过来,整理了一下头发,余清看着她那迷迷蒙蒙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楚衍看着余清的笑,心里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心里也轻松了很多。

两人正好错过了放学的人流高峰期,她们俩走在回家的路上,周围只有零星几个路人。

楚衍看着她们俩拉得长长的影子,有些无聊地问:“今天挺难得的,你对我怪好的,没说些伤人的话。”

余清声音很好听:“我说了那么伤你的话,今天没说就觉得我好了?”

楚衍皱皱眉,虽然她只是随口一说,但回看一下自己说的话,确实有点离谱。

楚衍正了正脸色:“我知道了,以后我的心里会有一把公正的尺,你之前在我心里扣了两分,今天的话加一分。”

楚衍煞有其事地举起一根手指说:“余清同学,你现在是可怜的负一分。”

余清有些被噎到了,脸色淡淡的,话语里有些揶揄:“那我是不是你这个体系里,第一个负分?”

楚衍玩踩影子玩得不亦乐乎。

余清扭头,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小孩心性。”

楚衍挑挑眉毛,自然也听到这句话,于是神气地说:“说我坏话,扣一分,你今天白干了。”

余清感受着身边女孩的朝气蓬勃,眼底里腾起笑意:“别傻乐了,小心扯开伤口。”

楚衍和余清经过体育馆的事件之后就比之前熟悉很多,楚衍也养成了和每天和余清一起回家的习惯。

虽然余清的性格比较冷还比较毒舌,但是相处久了,在楚衍面前有时候性格也会变软一些,楚衍当年见余清第一面还以为她俩这性格八竿子打不着,没想到最后能做成朋友。

她有时候也会在余清面前犯犯贱,来试探余清对自己的容忍程度,好让她心里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程度。

这是一种在朋友之间下意识发生的事情。

虽然余清在心里也意识到了楚衍这些刻意的试探,但大部分时候都装作不知道,顺着她来,有时候也会嘴毒地数落她几句。

她们俩就这样打打闹闹地长大,然后升学,又上了同一所高中,又很巧地进入了一个班级,共同度过了一年的高中生活。

这个时候也算进入青春期了,随着身体发育,大家的心思也很躁动。

楚衍座位靠着窗子,撑着脸向楼下百无聊赖地看着。

现在正是一个大课间,楼下有一个拐角处出聚了不少小情侣。

甚至有一对比较大胆,在花坛的拐角互相抱着接吻。

啧啧,楚衍舌尖抵了抵上颚,她实在不懂那些整天谈恋爱腻在一起的人,明明是两个人,谈了个恋爱就好像跟连体婴一样,那用什么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

她正看小情侣接吻呢,旁边忽然有胳膊怼了一下她,这一怼把楚衍吓了一跳,她还以为余清回来了,结果转头是陶白。

陶白是她上高中新认识的一个朋友,开学是陶白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学校,大包小包拿了一大堆,搬来教室时不知道多可怜。

楚衍正好路过就搭把手,给小姑娘感动地稀里哗啦的,之后就跟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

陶白还煞有其事地讲述她的一个理论,在某一个阶段,最开始熟起来的人就能在这个阶段一直做朋友,而她明显是想和楚衍达成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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