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南音抱着,嗅着南音的味道,腺口是她标记过的咬痕,自己是属于她的oga,她的体内还有她注入的信息素。
身体的满足已经至顶,而心理的满足更是让柳昭然欢悦不已。
饱满的阴唇因此变得更为肿大,阴蒂在极致的刺激下,肿胀到足有一颗樱桃核般大小。
每次被宋南音进入,都会被腺体的前端蹭到。
好舒服…就要…就要高潮了。
灼热的烫意在腔内蔓开,好似无数火种落在其中,点燃了盘恆错节的地脉。oga的身体就是如此奇妙,不仅有敏感的阴蒂,在易敏期间,还有地脉这种极致的享受。
成年oga地脉足有千条,她们自阴道内壁生出,每一根都与阴蒂相连,共享着8000多个末梢神经系统。牵一发而动全身,也不过如此。
而此刻,所有的地脉尽数被照顾到,被滚烫的性器辗转碾压,磨蹉烫慰。快意自下身扩散开,顺着脊椎一圈圈绕着转,再然后直逼大脑。
柳昭然受不住地发出呜咽,在地球,她并没有强烈的发情期,因而,地脉也鲜少会出现。就算有,也不会像此刻这样全体浮出。
可这一次是不同的,那些线状般的地脉就像是无数条阴蒂,被宋南音反反覆复不停歇的操弄。
她想让宋南音慢些,别再用那样的角度剐蹭阴蒂。地脉和阴蒂同时遭受这样的侵袭,她会疯掉。
可,那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要是宋南音想的,她就会顺从“南音,好舒服…用力操我,弄坏我,毁掉我…”柳昭然扬起头,抱紧宋南音,用双腿家夹住她的腰,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扭动腰身去配合。
体内的腺体似乎变得更烫了,力道竟然还能更重。柳昭然哭的双眸泛红,完全是身体在继续欢愉中溢出的生理性眼泪。
快意成了绵密的针,无孔不入得侵蚀着身体,在血液流窜,连大脑和中枢神经都不肯放过。
柳昭然哭喊着,尖叫着,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高吟。她像是放荡的淫兽,彻底成为被欲望支配的俘虏。
但她不在意,因为这是南音给自己的,她愿意被宋南音弄坏,更狼狈也无所谓。
南音…南音…
高潮来得猛烈而不讲道理,蜜液顺着穴腔咕嘟咕嘟得涌出,晶莹剔透得顺着柳昭然的臀隙悬垂,再结成一串,滑落到地上。
柳昭然以为会结束,甚至等待着宋南音的倾泄。可是,宋南音没有,而是继续在她体内横衝直闯,滚烫的小零件疯狂碾磨着她还在高潮中,甚至没有结束余韵的小穴。
阴蒂被剐蹭得泛起酸痛,这是oga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这时候触碰,不会有快感,而是难以忍受的酸疼。
柳昭然无法抑製得流泪,她急喘着,将额头贴靠在宋南音耳边,无助得抱着她。
“南音…我…啊…你还想惩罚我对不对…没事…你想的话,可以…我…啊…继续,再用力顶进来也可以。”
柳昭然忍受着阴蒂肿胀的酸痛,地脉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开始痉挛抽搐。整个穴腔好似将要破裂的火山,仿佛下一秒就会渗出比血更浓稠的血浆。
而宋南音不停,腺体一次次衝撞,反覆撞击着脆弱无比的穴道。柳昭然恍惚着,身体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
好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她…她忍不住了…
“南音…对不起…”柳昭然轻声呜咽,酸软的穴心再坚持不住,两股水液倏然自下身泄出。
她泄身了,同时,也失禁了。
在情事中陷入昏迷,这对柳昭然而言是从未
有过的情况。不仅仅是因为现在身子变弱了,也是因为,宋南音给予的性爱太过激烈。失控的alpha,是足以令任何oga都招架不住的存在。
昏迷的人发出一声轻哼,额头抵在前方的墙面上,发出冗长的一声喘息。柳昭然缓慢睁开眼,立刻感觉到贴在身后的热源,还有身下过于鲜明的异样感。
宋南音的喘息就在耳畔,有些烫人,有些急,蓄着过多的情欲,让柳昭然禁不住去配合她的呼吸。
空寂的房间里,ai管家停止了空气净化,或许也是察觉到,无论它怎么净化,空气里的信息素都会快速盈满,十足的无用功。
窗外的天色早就转为黑幕,晚风很大,星星也格外的亮。柳昭然凝眸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落下的并不是星星,而是雪。
游轮已经开至辽阔海域,周围的一切都是寂静的黑海,飞舞的漫天雪花,自然成了唯一的星辰。
许是察觉到身前人的走神,宋南音稍微施力,向前抵进。柳昭然轻哼出声,双手无法动弹,只能侧着头,借由一侧高透的玻璃窗,看清现在的情况。
在浴室里,因为南音给自己的毁灭性高潮,她失禁了。在小时候都不曾经历过的事,不曾想会在这个年龄如此深切的体会一次。
只不过身上并没有残留那些痕迹,想来应该是在浴室顺势清洗了,但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仍旧让柳昭然有些羞耻。
但不全是羞耻,想到自己被宋南音操到泄身,操到失禁,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又涌上心扉。
“南音,放开我的手好不好?”柳昭然轻声问询,回答她的,却是深深的挺入。柳昭然啊了一声,无力的垂下头,抵靠着墙壁喘息。
她们此刻已经不在浴室,终于回到床上。说来也微妙,明明床才是做爱最合适的地方,她们两个折腾了大半夜,却才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