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刁钻地寻着入侵的方法,精确钻入体内。柳昭然脚趾蜷缩在一起,关节的地方由红转白,泛着用力过度的苍脆。
最敏感的地方被宋南音含着,喂出了自己渴望许久的母乳。穴口碾磨着宋南音的掌心,阴蒂在抽插中被撞击碾过,穴腔里的媚肉被勾弄出来,不服软地紧紧吸住欺负它们的手指。
倏然,始终紧闭的宫口开了门,像是认可一个绝佳的入侵者,主动放弃了最终防御,敞开进入生殖腔的门扉。
瞬时间,堤坝崩溃,洪水决堤。无数热泉顺着其中溢出,浇润着手指,将指节指腹泡得发软,生出皱褶。
“南音,我撑不住了,抱着我…”
柳昭然浑浑噩噩,向来机敏的脑袋里被灌了浆糊,失去理智,也近乎失去言语能力。
断翅的蝶,在努力扑腾过后,坠落。
掉在宋南音怀里,将头抵靠在她肩膀上。
柳昭然额头满是汗水,勾着唇,讨好一般的吻着宋南音的后颈。那里是宋南音信息素最为纯粹的地方,也是自己渴望的源头。
能不能,轻轻咬一口?不用力的,隻咬一口,吸一些南音的信息素就好。柳昭然这么想着,凑过去,用牙齿衔了衔,最终还是没舍得咬,仅仅只是探出舌尖,小小的舔了一下。
乖顺的不像她。
剧集在此刻落幕,变成了一片黑色,也给这场狂欢增添了黑夜弥漫下的肆无忌惮。宋南音在湿润中又加了一根手指,双指并排着,深深抵进潮穴中。
宋南音的存在感越发清晰可辨,指节的长度,进入的深浅,包括她停在哪个位置,正在摸搓自己的哪颗媚肉,柳昭然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她被捆束在背后的手紧紧攥成拳,柳昭然害怕自己稍不留神,就会忍不住解开束缚,然后抱紧宋南音。
不…不行的。
她会为她卸去伪装,她会为她收起爪牙,她会主动拷住双手。
隻做宋南音一人的囚徒。
软舌描摹乳尖,在红肿的乳晕下印一个吻痕。嘴里尽是母乳留下的甘甜,身体起伏,都能感受到奶汁在腹部晃动的清响。
这边的奶水吸食殆尽,宋南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转而去嗦吸另一边。
电网裹着的乳房被释放,碰一下都疼的难受被缓解。柳昭然用额头蹭着宋南音,含着她的腺口,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
实际上,她确实哭了。
她哭得隐忍,悄无声息,就连泪珠都被认成汗水。
身下的沙发无法被洇湿,因此,热液肆意横流,沾染在两个人交错的腿上。蜜液在全息屏幕投射的光亮下水光熠熠,看着,竟然和繁星有些相似。
柳昭然被宋南音抱紧,周身尽是她的信息素,口齿之间,是味道最为浓郁的地方。她饥渴如斯,疯狂而拚命的解取自己之前可望而不可即的气息。
这是自己的alpha,是她的…lover。
燥气沸腾,信息素伴着空气蒸发。柳昭然眼上的绸带彻底湿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乳汁源源不断地入了口,甜香沁满口腔。宋南音托着柳昭然再无力起伏的腰身,指尖陷入那片为自己而开的腔室。
碾平了媚肉,挤开了皱褶,而后顶磨着敞开的宫口,剐蹭它的沟渠,将那些粘稠的花液尽数捣搅出来。
水声四散,爱液靡靡。
“南音,掌控我,感知我,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柳昭然轻吻着宋南音,主动将自己的腺口送到对方口中。oga的馥郁之息喷灼而来,宋南音几乎被那份浓郁的信息素呛到眼。
她来不及思考,只能依靠本能,咬住这块微微凸起的腺口,而后,把信息素注入其中。
“南音…嗯哈啊…我…我给你了。”
柳昭然发出持续的尖叫和长吟,她身后是悬崖,是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因为宋南音,她愿意就此落下,哪怕摔得神魂俱碎,于她而言,也是最好的归宿。
她会成为最后一片落叶,会成为涤荡的鸣钟,也是最深刻的烙印。
母乳汹涌地射出,甘甜馥郁,比之前更浓稠。淅淅沥沥的花蜜堪比外面的暴雨,难以计数地哗啦啦落下。
穴腔伴着小腹激起痉挛,仿佛这一刻她真的跌落至谷底,全身粉碎,濒临死亡。她的身体血骨会腐化,对宋南音的惦念会化为琥珀,经久难息。
但是,南音没有让她死掉。她的吻唤回自己,将她从深渊拉起。
“南音,你救了我。”
柳昭然浅浅笑着,虚软的身子,无力地跌进宋南音怀里。
柳昭然没来由的一句话,并不是全无根据,
宋南音明白她在说什么,选择保持沉默不做回答。
空气中弥散两个人的味道,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从完全独立的个体到彼此融合,形成一种共同存在,谁都不会吞噬彼此的气息。
这是高度适配的ao才会出现的情况,说明她们的信息素不仅不会产生排斥,还能“融洽”相处。
“你抖的好厉害。”宋南音抱着柳昭然,至此还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室内是恆温的,就连最挑剔温度和湿度的星语花都能在这个房间里活的很好,人只会更加适应。
宋南音排除了冷这个可能,她抬起手,轻轻抚摸柳昭然微颤的肩膀,掌心在她凸翘的肩胛骨上揉了揉。这是一个安抚性极强的动作,可柳昭然却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