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阮念橘在院子里拿着菜刀削一根木棍,准备给自己削个木剑,她手上一直以来就没有个趁手的武器。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了。
阮念橘放下手上的东西,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丫鬟发饰,蓝色的布衣,紧促的表情,又是上次管家派过来的丫鬟。
“是管家有什么话要说吗?”阮念橘问道。
画儿喘了喘气,又是打开上次的包裹说道:“阮姑娘,管家说这次的群雄会,是为了让城主大人和那些门派协商近百年的民生大计,此事较为重要,所以除了他们,只有放一些助兴的舞姬和仆人进去。”
听这意思,就是说这快破布非穿不可了?
阮念橘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伸手抓走了这块破布。
但又过了一会,阮念橘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了。
什么叫肌肤胜雪,什么叫吹弹可破,什么叫人间绝色!
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露了一点点,也还好。
阮念橘捂了捂胸口自我安慰。
旁边的画儿见她这婀娜多姿的身材,若隐若现的柳腰和小小尖尖的脸蛋,不禁夸赞道:“阮姑娘,你比她们的花魁还好看。”
花魁?
阮念橘收起来了笑容,这话她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画儿没有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只顾着完成管家吩咐的任务,开口道:“阮姑娘,虽然你的样子很好看,但是要想混进里面,还得学会她们的舞。”
还要学舞蹈?四肢不协调的阮念橘皱起了眉头,她问道:“离群雄会还有几天?”
画儿掰了掰手指数道:“还有三天了。”
三天?就是给她三十天都没有用?
“时间太短了,我怕我学不会。”阮念橘叹气道。
“阮姑娘不要担心,管家说你四肢僵硬跳起来必定会不协调,他已经提早吩咐花魁将动作改为最简单的,说是看一眼就能学会,麻烦阮姑娘换套衣服跟着奴婢一起去看看。”画儿安慰道。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能混进去了,阮念橘让她在外面等会,换了套正常的衣服便跟着她去到了舞姬住的地方。
正巧她们到的时候,舞姬正在排练,一个个露着大长腿,搔首弄姿,姿态妖娆。
“……”
阮念橘楞在门口,原来这就是管家说的简化舞姿,舞姿是简化了,但是底线也被拉低了。
谢谢管家的好心意,像是生怕他主子正人君子一样,这舞编排的简直丧心病狂。
最近庄园内的气氛越来越火热,临近群雄会只有一个时辰了,白姜寒的贴身小厮突然接到了一个任务,就是将阮姑娘请过去参加宴席。
小厮这下犯难了,没听过阮姑娘是哪家的家眷,怎么城主突然就要点她名,她的位置应该安排在哪?
带着满满的疑惑,小厮小脚加快朝着她住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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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不会有人想娶你的,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独酌过来踹了两脚;
白姜寒将地上的他拖走;
沈独酌抢回来,准备就地埋了;
夜安:(一脸的不知所措)我做错了什么??
阮念橘(当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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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小厮连续跑了两天, 都没见到人,只好叮嘱旁边的丫鬟见到她时,给他打一声招呼。
白姜寒见小厮连续两天都没见到阮念橘, 以为是她不想来,便也作罢。
明日就是群雄会正式开始了, 白姜寒对了一下宾客名单, 基本已经来齐了, 仔细一瞧,发现还少了个关键人物, 阮轻尘。
话说从天玄宗出发到这里,应该早就到了, 怎么连续几天都不见他过来, 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白姜寒随后又摇摇头,一个身手不凡的男人能有什么事?顶多就是沉醉在美人堆里流连忘返。
阮轻尘这边, 明明他已经是提前几天出发,理应是到了白姜寒这边赴宴了, 但究竟是为什么他还没到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阮轻尘看着被捆成粽子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随后过了两秒,阮轻尘的暴怒症要出来了,扭着身子就要从床上跳出来, 这还用问为什么,要不是申壬这个冤家路窄的家伙, 他何至于此,困在此地。
他想大声问候申壬历代长辈,奈何嘴巴被申壬施法封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虽然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阮轻尘被关住的这几天, 已经将这个“唔”声练的纯火炉青, 门外的守卫已经能从这阵“唔”声中听到问候语。
左边个头较小的守卫,清了下嗓子,哑着嗓子说道:“他是不是在骂咱们主子?”
右边的大块头刚刚也听到了阮轻尘的声音,但他并不打算管,他说道:“是吗,你可能在幻听了,阮公子说不定在练嗓子。”
“谁家嗓子这么练的?你没听明白,我可听明白了,啊哈~说来听力这块,你小子可比我差远了,虽说你块头比我大,但究竟你这块还是不如我……”
说到这,他顿了顿,斜了这高个子的守卫一眼,然后得意洋洋地说:“小爷我,当初还是个小子的时候,左邻右舍哪家有点风吹草动,能躲得过的我耳,就连我那条街最受人敬重的侠士都夸我长了一双顺风耳,好不惹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