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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R18G反社会人格有N杀兴趣的女高中生x中年社畜颓丧扭曲有被食癖的男特工)(1 / 2)

吕律又瞥见了他。

最初纯属偶然。

周一,放学后。

她起兴,用鲜肉猫粮逗引学校便利店旁的三花流浪猫。它的母亲去年冬天已经死去,徒留窝崽儿。其他小猫也逐渐没了,这应是仅存的那只。走走停停,它终于驻足在这条昏暗的窄巷。她蹲下,手抚上柔软的皮毛。

砰——

重物坠地的闷响。猫惊跳,从她的手心滑走,溜入黑暗中。吕律歪头,注视不远处伏在垃圾堆上抽搐的男人。他手臂和小腿反向弯折,粘连血渍的衬衫皱巴巴的。他太安静了,连喘息都不曾发出,枉论哭叫。还在动。否则她会以为这是摊烂肉。也许是伤及内脏,才发不出声音罢…她放匀呼吸,手指交错扭拧,盘结如水草。

对了。别忘记留下影像。

她翻开手机盖,两条未读讯息闪烁。她抿唇,手指在按键上摩挲。

咔嚓。咔嚓。

虽然她很想上前,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暂且留个纪念吧。

她轻悄离开。落日西沉,将影子拉长。下垂的轮廓四肢纤细,如一只黑猫。

“我回来啦。”她扫视玄关:睡裙、丝袜和内衣铺陈满地。她将制服鞋摆在角落,弯腰,捡拾衣物,将纸包搁在鞋柜上:“我买回来了,记得吃药哦,妈妈。”

“我上学去了。”

周二,放学后。

她在街上兜转。天色尚早,这里还算安全。她眼睛在小巷油腻粘稠的地砖上徘徊,昨天忘记给猫拍照了。但今天也没能看见新的猫。

哐咚——

肉体撞击地面,翻滚不到半圈就停滞,像根粗笨的圆木。是那个男人。他爬起,手扒住半闭的铁门,硬将半个身子挤进门缝,两条沾灰的裤管被风吹得鼓胀,挂在裸露的脚踝上:“只是讨口酒喝,兄弟你不至于吧。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商量…”

酒。她眨眼。易取得的成瘾物,口感苦涩。她和母亲都不需要。她掌心捏着新取的药,这次是分装的两袋。

“我今晚要去朋友家复习。”她成绩排在恰到好处的前列,但因为和学伴们的互助程度不够,受到了班主任警告:“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一直很看重你。但如果未尽到优等生的职责,你的评级可能下调,多项权利将被取消。这可能影响你未来的选校。”她在脑海中校准各项规定的完成值:社交,整洁着装,不制造冲突,适时鼓掌流泪微笑,从事有产出的活动,关系网内人员表现良好,有限度的爱与思考,无限度的遵守和服从……这些零件搭建出这个社会的普通人——小小的齿轮。将他们组装拼凑,更庞大的机器才能运转。它轰隆作响,制造稳定的饲料、佳肴和毒药。前者表彰优异,末者清除偏差和失灵。奖惩制度能保证社会稳定,这很正常。糟糕,要迟到了。她轻快跨过地上半干的呕吐物,嘴里叼着面包。真伤脑筋,妈妈的剂量又要增加了。

周三,放学后。

夜幕低垂,疏星数点。吕律从朋友家出来,贴着墙根脚走,拉扯书包带。与所谓朋友的学习探讨会消磨殆尽了她的耐心:明明只是她在讲解所有的题,不仅未学到任何新的知识,还得忍受那群家伙的追问和蛮缠。老师们只顾管理和督查——因为在这些方面他们是要受到考核的,而把教学的任务用让学生自学和互学的方式敷衍盖过。其他人也许习惯如此,但被迫过一种集体的生活对她而言如同苦役。她皱皱鼻子,加快步伐。又是这股焦油沥青味。同桌和后座又做起来了,隔着一条街也能听到他们快活的叫喊。更令她不适的,实际上是互学会后的常规活动:通过向老师申请而合理合法合规进行的娱乐环节。她抿唇,这个词汇在舌尖滚过如一块方糖:娱乐环节。在国家合理的调配发放下,药物和性爱能有效缓解压力,提升国民幸福感,减少社会矛盾。这是公有化的丰硕成果,是别国不能拥有的平等与自由,因此我们应当弘扬本国人民的传统美德,更加辛勤工作学习,报效祖国,在同一片蓝天下歌颂这来之不易人人得享的快乐。至少课本如是说。

人人得享的快乐。

这是谎言。

第一:“快乐”并非能轻易取得。

吕律钻进窄门。到了,黑市的隐藏入口。只需穿过几条小巷,就能到达她常去的店家。她穿过林立的霓虹招牌,部分已经锈蚀了,灯光跳闪如火花。这里是黑魔法的领域,现实规则让步于人类的想象与创造力:你想交易?来,先看看陈列的商品。烟、酒、药物、性行为登记表格等原材料,连同针管、消毒酒精、安全套、避孕药等辅助用品,都能在这里买卖。虽价格高昂,但能解燃眉之急。以上都没有能拿出来的?让我们看看你能还给出什么。头发牙齿,眼睛手指,屁眼和逼,别吝啬,这些都是可以出售的东西。来这种地方晃荡的多半是社会渣滓,即使被吞吃干净也得不到多少同情,但他们堕落至此的起因鸡毛蒜皮:测试考砸、工作未达标、家庭矛盾被邻居举报…种种小事滚雪球般累积,信用分数持续下降,当月的娱乐物资被扣除。戒断反应下,有些蠢货表现失常,进一步风评受损。虽说可以铤而走险,比如通奸;或者将功赎罪,比如举报,但均要暗伺时机——可遇不可求嘛。因此最省事的方法,还是去黑市以物资券或自己的身体求取所需。而国家默许这些行为存在,毕竟能加快兑换券的流通与无能者的淘汰。

吕律拨开油乎乎的塑料门帘,老板见来了人,把翘在柜台上的脚缩回去。

“你要的东西货源不稳定,不好进货了。”

“要涨多少?”上个月班主任和她商量把竞赛资格让给校长儿子,现在她手头有不少东西可换。

“小道消息说外国要来访问,运输和安检卡得紧。你知道,这药早就停产了,我认识的供应方今天说他们要把药销毁,邪门…”

“有替代品么。”

“没。这次真没办法。”老板抬眼,瞧见少女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在凝视一口黑洞洞的井。他从柜台里摸出个小包,手指颤抖,总觉得自己捏着块小石头,站在井的边缘:不知道里面究竟是空空如也,还是潜伏着怪物。

“但你之前问过的另一种药…就在这里。”他松手了。石子下坠。恍惚间听到女人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这么多年来,只是不断恶化,不是吗?妈妈也不想这样活着吧!阿城,我知道你不敢,我来动手。但你力气大,之后的事情要靠你做…

他自然是逃走了。女人盯着他,倒也没追。流落颠簸数载,他最终蜗居在此,以倒买倒卖为生。一晚临近收店,他拉紧铁栏,叼上烟,漫不经心地回头:妈的。他眼睛瞪得老大,汗浸湿背脊,脑仁突突地疼。他以为自己见到鬼,因为那模样肖似故人。湿漉漉的黑发,凌乱的校裙,苍白纤细的小腿上蜿蜒着血迹。对方仰头,稚嫩的面容上生着两只琥珀色的猫眼。唯独颜色不同,那女人眼睛是黑的。面前这位更似鬼魅。

“哪种药可以把人杀死?”

“你家人应该不会半夜让你出来买这种东西。他们要什么?”他隔着铁栏端详对方,她站在那里,稍加修剪还算漂亮,但没有生气,像株死去的植物。

对方报了品名,补充道:“我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被抢走了。妈妈是不会让我回去的。”

他叹息,到里屋从保险箱里摸出几袋递过去。第一级成瘾物。浓度增高,药品更换,女孩造访愈发频繁。有时她支付得起,有时不行。不过,年轻柔软的躯体逐渐学会了自己的价值——她说这是学校老师教导的。于是赊账总能结清。店里的吊兰抽条数次,郁郁葱葱,香气馥郁。

吕律整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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