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祭品。
这件事从他收获到赐福的第一秒空就明白的。
周围的男人和女人,目光中或带有虔诚、欣慰,或带有惊艳、羡慕。
他们目光闪烁的看着凝聚在他小巧的锁骨上的神灵的记号,不约而同的像他祝福、行礼——从他被神灵选中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孩子。
是的,孩子。
被神灵选中的那天,空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但他必须去面对他的职责——那是给予人类庇佑的神明,受保护的人类要无条件的侍奉他们、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
哪怕每个人都知道这些神明本质上和侵袭他们的魔神没什么区别。
那天,空只靠着一条长长的精致的丝绸来遮挡身体,在一片颂歌声中,光脚走向神坛的顶端。
丝绸小心的包裹少年瘦弱但挺拔的身躯,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若有若无的露出被神灵标记的那一片片肌肤。
代表着七种元素的烙印分散着印在他身上不同的部位,除了一开始的锁骨,还有腰侧、肚脐、腿根、脚踝……
神的恶趣味,显而易见。
果然,再怎么被人类拥护和歌颂,本质上不过是魔,只是更加强大罢了。
一步又一步,每次落脚,金发少年的眼神都会更加坚韧——利用这次的献祭,他绝对要当着这一群愚者的面,撕烂那群伪君子的面具!
在空没有注意的地方,那些印记隐隐发亮。
祭坛高大而宏伟,整体程圆柱形台阶、层层递减。最中心那处高高凸起,台上台下均可一览无余。
但是台下围着的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可不会在这时候真的抬头去看台上的景象——神灵降世来收取他的祭品,窥见其真容便是一种亵渎。更不要说抢到前排的那些最忠实的信徒们了。
甚至台上除了空,就只有那位主持献祭仪式的最高级的祭祀,但他也是身着白袍包裹全身,恨不得连眼睛都遮住,做完必要的动作,就退后三阶,低下头,虔诚的吟诵圣词,不敢在看上方一眼。
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敢看神灵的模样,还是不敢面对男孩即将被“拆吞入腹”的场面了。某种意义上的被蚕食殆尽——这是祭品的命运。不过,这次七位神灵居然只选择了一个瘦小的男孩……祭祀心里打鼓,唯恐神灵得不到满足发怒而殃及池鱼,毕竟他可是距离中心最近的人。
不过,无论如何,祭祀都在进行。只希望男孩体力能好些……
当空走到正中心,信徒们吟诵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但台下成千上万人聚集在一起,也算不得小声了。
风声混合着这些低沉的嗡嗡声,台上光芒乍现,好似有什么东西从空中缓缓落下,刺激的空不由自主的抬手遮挡住眼睛。
待到光芒消失,空移开手,想看看那传说中的神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顺便想着自己该如何对付他们、如何拔下他们那些丑陋的面具,下一刻却睁大了眼睛——寂寥的最高层神坛之上,仍旧只有他一人。
只想着要怎么对付他们的空明显一愣,并没有预想过这些虚伪者们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无奈之下正想转头看向身后台阶下放距离大概五六米远的祭祀,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或者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将他禁锢在了台上!
台下的信徒和那位祭祀依旧低头吟诵着神灵的赞美诗,等待着神灵享用他们的祭品。
台上空着急到想要说话,刚刚张口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趁虚而入进入到了口中将还未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
那是两个冰凉细长的东西,很灵巧的四处探索着,细细划过空的口腔内壁和牙齿、夹起空的小舌头,强迫它与之共舞……
这、这感觉……分明就是人类的手指!可是!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被强迫着艰难的扬起小脑袋的空看着眼前的一团空气,开始慌乱了——绕是他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看不到那些家伙!
空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腹部、肩膀等等地方聚拢、再慢慢扩散向身体四周。被迫抬头的空看不到,在他身上、分布于不同暧昧部位的七种各色元素烙印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口中的胡搅蛮缠还在继续,气恼慌乱之下空狠狠的咬向口中的手指,却无法伤他分毫,反而自己的牙齿,像是咬到了坚硬的岩石一般硌得疼。
似乎是在惩罚空的不听话,空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自己胸前的两粒樱桃被狠狠的摁压揉掐,那块柔软的乳肉都被按得变型,狠狠凹陷下去。青涩的乳头突然遭受如此待遇,源源不断的向着空的大脑传达疼痛的信号,使得他金色的大眼睛湿润起来,口中艰难挤出的呻吟也变得有些嘶哑,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那团“空气”似乎也意识到这个惩罚似乎太重了点,空感觉到脸庞一片柔软和湿润,就像是……有人在细细的亲吻他、安慰他。
不对,不是像,就是有谁在吻他,不对,说是舔舐或许更加贴切。
一开始还只是脸部,眼角和鼻尖、脸蛋儿和耳垂……那根舌头异常火热,喷出的气息又是如此滚烫,几乎要透过他的皮肤,深入到骨子里。
正当空为此困扰时,更让他困扰的事情一件件接踵而至。
寒冷的气息爬上他的脊背,一路向上,一只手轻轻锁住他的咽喉,冰冷刺骨、直击心扉。那是被手触摸的感觉,只不过那只手太冷了,就像是接触了冰块一样,只不过有着皮肤的柔软触感。冰冷而柔软,让空想起了某种冷血动物。
因为脑袋被那双看不见的手抬起,空小巧的喉咙可以很轻易的被揉捏到。那冰冷的手指似乎是爱上了这里,轻柔的挑逗着那处小小的凸起,若有若无的爱抚让空忍不住颤抖。但因为那另一只冰冷的手从他的腋下伸进了包裹着他的丝绸中,冰凉的触感稍微抵消了之前被虐乳的火辣疼痛,到时让空稍微得到了些许安慰。
但现在还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
有什么东西突破了脚下的坚硬台面破石而出,绿油油的坚韧藤蔓挤进空的脚心又从指缝中挤出爬上空的脚踝、小腿……一路向上,直到被丝绸包裹的私密之处。
可以说这是迄今为止空唯一可以看见的东西了,但依旧没能给他什么可以松口气的感觉。
轻柔急促的风将他包裹,零零散散的钻进包裹着空的白色丝绸之中,好像有实体一般,不断研磨着空的各种私密之处,给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还若有若无的吹起下身的丝绸。
此刻,只要几步之外的祭祀抬头,就可以看见台上的那金发少年以一种被禁锢的姿势僵直的挺立在那里,双手被无形的未知高高固定在头顶。少年的眼睛被强迫闭上,嘴巴却被狠狠扒开,舌头完全无法收回去,粘稠的银丝不断的流出,滴落到身上、地面上。原本包裹着身体的丝绸也被那未知扭曲,胸前的遮挡被扒开,乳肉显而易见的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揉捏到扭曲。更惨的还是身下,真空的下体由于那阵恶劣的风也全部暴露了,粗细不一的绿色藤蔓如同恶魔般蜿蜒着缠绕住少年的腿脚,不断的蠕动着,磨蹭着他的私处,可爱的玉茎已经被撸动到抬头了。
火热的感觉突然穿入口腔,顺着食道一路向下,最后凝聚在空的小腹,在此处定居后还不老实,开始好无规则的四处乱串,给空带去一股又一股莫名其妙的浪潮,奇怪、令人恐惧、却又莫名的舒服。尤其是与皮肤上的那层冰冷会和,一冰一冷的感觉刺激着空的感官神经,让他大脑一度失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藤蔓的顶端在空不知道的时候开始分泌出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