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吓晕过去一大半。
好些人当时双腿发软尿了裤子。
唯有领头的几个,却是一副坦然模样。
魏昊见状,便看向那人:“这里的勾当,是谁主使的?”
“魏举人,你可知道这是谁的产……”
啪!
隔空一个耳光,魏昊目光冷冷地盯着对方:“我问你答,不然死。”
“你、你竟敢打我——”
捂着脸,那声音极为尖利,全然不是个男人,也不是个女人,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啪!!
又是一个耳光,同时魏昊手指一勾,剑囊中飞出一道光芒,下一刻,咻的一声,那阉人的耳朵切了一只下来。
“我的耳朵——”
惨叫声传来,周围妖魔鬼怪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是谁主使的?”
“我不能说,我说了便会死……”
那阉人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浑身颤抖地说道,“魏举人当知道天下有诸多禁制,封口不过是其中之一……”
“那就换个问题,陈孟男他们几个何在?”
“肉身还在这里。”
阉人连忙指了个方向,“灵堂中摆有魂灯,肉身还未损毁……”
“为何不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