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和谐存在?”
祁砚闻言,略惊讶道:“澜姐也对你照顾有加?”
江泠月点点头。
祁砚心有所想, 却未开口说明,只问她:“你见过我干爹了吗?”
“见了。”
“你对他什么印象?”
江泠月想了想, 说:“严肃,不太容易亲近,看起来还有点冷漠。”
祁砚挑了挑眉道:“那他对澜姐也是这样的。”
江泠月一愣,他们不是父女吗?怎会这般陌生?
祁砚知道江泠月心中的疑惑,一些重男轻女的话题,他只捡了关键的信息说。
江泠月听完他的话陷入了沉默。
祁砚看她愣神,端杯饮了口茶润嗓,又说:“你别多想,我二哥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既得利益者,他这些年其实过得挺不容易的。”
江泠月抬眸,对上祁砚平静的目光。
她说:“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祁砚接着说道:“我二哥不光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些年还一直承受着澜姐的强势打压,时不时还要被我干爹责骂。但在我看来,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若是换成别人,以澜姐折腾人的能力,孟家早就鸡飞狗跳了。”
江泠月能感觉到孟舒淮为孟家付出的努力,但她也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特别是触及人心的事。
祁砚说:“生在这样的家庭,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我二哥生性温柔,又一贯沉稳可靠,他从不愿与人争执冲突,却为了澜姐能得到她应得的一切,刻意与澜姐保持着合理的竞争。”
“我也问过二哥为什么,他说,他只有在竞争中光明正大地输给澜姐,集团股东和干爹才会承认澜姐的能力,才会愿意将集团的事务放心交给她打理。”
“但与此同时,二哥也会承受更多的压力,他这些年为了澜姐真的吃了很多苦,关键这些苦还没人能理解。”
他叹了口气说:“估计在澜姐眼里,二哥该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江泠月愣了愣,问:“这话从何说起?”
祁砚轻描淡写地说:“小时候,澜姐救过二哥的命。”
江泠月心头一紧,也突然明白了孟舒淮噩梦的来源。
还没回神,她又听祁砚说:“不过现在二哥有你了,他应该挺开心的,他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