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得点头乐道:“对极,对极。”
史涛被瘦竹拉住手,却是觉得无比尴尬,原本想向他解释自己不会作诗,怎奈被性急的瘦竹拉向场中。情急之下,史涛回头望向江耘求助。江耘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终于起身跟了过来。
“薛兄,尚有两位不曾作过。”瘦竹乐呵呵道。
薛大家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替史涛开解道:“画虫儿,你莫要闹了。史先生乃是商贾之士,是我请来观礼的客人。”说完,冲史涛抱抱拳,略带歉意的说道:“史先生,招待不周,还请恕罪。”
史涛心中百味阵杂,既为自己能被薛大家邀请感到高兴,又为受了冷落颇感不平。早知道如此场面,还不如不来。见薛大家招呼,应付着说了几句父女重逢的喜庆话便再无话语,只想早点回到自己的座位,远离众人目光的逼视。
那6匡轻笑一声,说道:“瘦竹先生,若是称金沽银,这位兄台倒是拿手。但这评诗作词么,怕是勉为其难了吧。”言语之间,任谁都听出了话中的轻蔑之意。
史涛默默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瘦竹老先生对于眼下的场面始料不及,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鲁莽,给自己和别人所带来的难堪。
6匡却是不依不饶:“便麻烦老先生送这位兄台回去坐好吧。”
江耘对他的好感终于消失殆尽。起身之时,从地上攥的雪球从他手中抛出,划出一道抛物线,越过史涛和瘦竹,落在6匡脚前的地上,飞散成雪粉。
“今天我最帅!”江耘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双手负后,昂挺胸,阔步走向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