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难听, 夏川萂就认了下来。楚霜华上前,将她的手拉过来,展开一看,叹道:“我就知道你回来肯定会受罚,没想到是打手心,我还以为是脱了裤子拍屁股呢。夏川萂好悬忍住没给她一个白眼, 抽回手走到砗磲面前,期期艾艾道:“砗磲姐姐,我手疼的很, 你帮我上药吧。”砗磲也看了看她的手, 啧啧叹道:“早就给你备好了,快坐下吧, 瞧这可怜的,以后还怎么拿笔杆子呢?”楚霜华递过来一个小瓷瓶,道:“用这个吧。”砗磲和范思墨都一脸惊奇的去看她。楚霜华之前是怎么对夏川萂的,她们这些人都看在眼中,怎么去见了一次夏大娘就变了性了?定是受点播了。楚霜华就当没看见砗磲和范思墨的眼神,自己拧开小瓷瓶的瓶塞,对夏川萂道:“这是父亲送进来的,专治棒伤,比外头的要好。”这个外头是哪里的外头夏川萂不知道,但她还是给楚霜华面子,让她拿自己刷好感。不得不说,楚霜华一旦认真起来对一个人好,那个受她好的人是真的挺享受的。楚霜华的手非常软,是那种柔弱无骨的软,她柔软温热的指腹轻轻的在夏川萂手掌心涂抹药膏,药膏在掌心化开,点点清凉混着微微的瘙痒顺着手心传入心口,让人的心都跟着痒了起来。这样近的距离,少女洁白无瑕透着健康粉色的脸颊近在咫尺,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挺翘的琼鼻,殷红的唇瓣无不在诉说着诱惑,夏川萂心想,如果她是个登徒子,现在肯定一把抱住她一亲香泽了。可惜,夏川萂只是一个五岁的小丫头,楚霜华这美色在她这里只能欣赏不能采撷了。楚霜华低头认真给夏川萂上药,范思墨掀帘子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砗磲就坐在火炉边对着夏川萂吃吃的笑。夏川萂:要是不知道你没有读心术,还当你听到我心里的话了呢。范思墨掀帘子进来,但没有放下,对外头道:“提进来吧,小心些,别绊住了脚。”“唉唉,姑娘放心,咱们都仔细着呢。”伴随着说话声进来的是一个粗使打扮的婆子,手上提着一个木桶,木桶上有盖子,看不见里面装着什么,但看她弯腰的力度,这木桶应该挺重的。婆子将木桶提到灶边靠墙放好,腆着脸笑呵呵的跟所有人打招呼,范思墨凑袖袋里掏出一把铜板给婆子,婆子忙双手接过来,点头哈腰的 “谢姑娘赏。”范思墨将她往外头推,嘴上笑道:“行了,你老快回去吃茶暖身去吧,我这里用不着你了。”等将婆子送走,范思墨进来,见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她,就笑道:“大庖厨那边今日磨了好多些黄豆,我就跟她们要了一桶过来,咱们自己在这灶间熬了喝,岂不是热乎又干净?”豆浆这种饮品,目前还只在国公府里流传,算是郭氏的独方,外头喝不到,大家便都以能喝到这豆浆为荣。豆浆自然是热的好喝,现在是冬季,便是大厨房那边熬了豆浆,等分出来拿到各人跟前的时候,就已经半温不凉的了,味道自然也差了些。范思墨让人提了这样一桶现磨出来的生豆浆过来,就用这茶水房里的小灶现熬了请大家喝热豆浆,实在是会做人。吃人嘴短,即便范思墨常年待在库房,内院里的人也忘不了她。夏川萂去看楚霜华,楚霜华对她撇撇嘴,又俏皮的眨眨眼,将药瓶塞好扔给夏川萂,自己起身去帮忙了。砗磲让夏川萂帮她看着火候,也起身去帮忙。三个年纪差不多同样手脚麻利的女孩子一起有说有笑的做事,气氛总差不到哪里去,这屋里的说笑声很快就吸引了许多这院里的人过来探头探脑,于是就都知道了她们一会能有一碗热豆浆喝。老夫人送走了郭继业,远远听着这边的热闹,不由问周姑姑道:“那几个丫头又在闹什么?”周姑姑出去拉住一个小丫头问了话,回来无奈回道:“是思墨那丫头,在请大家伙喝热豆浆呢。”老夫人笑骂道:“她们倒是会享受,也想不到请我这个老婆子去喝一口,不行,可不能便宜了她们,咱们也去闹一闹去。”周姑姑失笑,只能奉着老夫人去后堂茶水房要热豆浆喝。要不人总说老夫人慈和呢,她要是个待人严苛死守着规矩了,这院子里早就一潭死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范思墨一个才来没几个月的小丫头都敢用她的茶水房请客。老夫人突然出现在后堂茶水房,大家虽然惊了一下,但并不害怕,都笑着行礼:“见过老夫人。”老夫人故意板着脸,问道:“思墨丫头呢?”范思墨忙站出来,走到老夫人面前行礼:“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