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会有更多,又哪里会说舍弃就能舍弃的呢?临走的时候,有很多乡民都抹起了眼泪,看的夏川萂心情也惆怅起来。乌疾将发现围子乡乡人的消息第一时间报了出去,第三天的时候,乌疾没有出现,但郭氏派了人来帮忙给围子乡的乡民们“搬家”。其实除了几个蜂箱之外,他们这些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行礼,郭氏仍旧派了人来帮忙,很难不让人怀疑有监督的意味在。夏川萂坐在老陈的马上和长富说话:“真没想到,来接我们的竟然是长富哥哥你。”长富笑叹道:“砗磲那丫头见我一次就问我一次找到你了没有,搞的我都害怕见到她了,这下好了,将你接回去,这丫头就不用再烦我了。”他虽然嘴上嫌弃自家妹妹烦,面上却是宠溺纵容的,觉着自家妹妹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夏川萂:“是我让她们担心了,我虽然跟着大家伙一起逃难,大家伙都十分照顾我,一点罪都没受着。”长富看了看她虽然洗干净,但仍旧黑了好几个度的小脸,就调侃道:“等回去好好用珍珠粉擦一擦,看着就跟以前一样了。”夏川萂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调侃她黑了。她笑道:“这算什么,不用擦珍珠粉,搁屋里养一个冬天就养回来了”等到夕阳西下的时候,围子堡的乡人们逃亡二十多天后,终于又回到了他们的家园。只是,走的时候他们的家还好好的,回来之后,他们的家已经破败不堪了,有些人家全都化作了一捧灰烬,被流匪给烧了。围子堡也变的残破,大门没了半边,许多房屋都能见到火烧的痕迹,这些痕迹都很信,还能闻到空气中未散干净的烧焦的气味。长富叹道:“那些流匪虽然占了这邬堡,但很爱惜,应该是打算经营这里的。”夏川萂点头:“我也听说,椒山上见到有流匪去采摘的痕迹,想来他们是想据堡以守的。”围子堡虽然小,她很喜欢,没道理别人见了不喜欢,那些流匪想要占据这里扎根经营起来也很正常。长富:“是,这邬堡看着虽小,但十分坚固,咱们也是派了两千多人来打了好几天才打下来。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棉花田一点都没糟蹋,都保了下来,我走的时候去瞧了一下,都开花了。”夏川萂这回是真的惊喜了:“您说真的?棉花田没事?”长富大笑道:“当然没事。那些流匪连花椒都不放过好好采摘,又怎么会去糟蹋那样名贵的花呢?我们来攻打的时候,他们还在花田里忙着除草施肥呢,很是勤勉哈哈哈”夏川萂:“”夏川萂咧嘴想笑,但她不知怎么的,张嘴却是哭了起来。把长富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刚才不还挺高兴的吗?夏川萂摇头:“没,没什么,不用管我对了,那些流匪怎么样了?”长富:“还能怎么样?抵抗的杀死,捉住的送走呗那些流匪们见打不过咱们,就干脆放了把火,想要毁掉这里,嘿嘿,可惜主屋都是石头造的,火烧不起来,反倒让咱们趁机攻了进来,将他们都捉拿了。”夏川萂:“都捉拿了?没有杀死吗?”长富笑道:“都是壮劳力,杀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