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敢出,就怕被人捉去给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这两姊妹可好,上赶着跟着个不知道根底的人走。不对,根底?或者,这个刘锦儿,是知道来带她走的是什么人,并且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契约,她才放心跟着走的。郭继拙已经将消息带到,不再多言,抬脚走了。夏川萂看着郭继拙的背影默然无语,说实话,她自觉跟郭继拙交情只是寻常,怎么弄的好像她辜负了他似的?她对郭继业道:“你这兄弟还真是多情。”郭继业似笑非笑道:“那也看是对谁吧?”夏川萂一想也是,道:“刘锦儿和郭霞都是与他一同长大的姊妹,他要是置若罔闻,倒是显得冷酷无情了,他这样的深情厚谊,恐怕人家未必领情。”郭继业:“他是个可以为自己做主的男人,要你操心。”夏川萂:“行行,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去,等会就回丰楼,你自忙去吧。”郭继业点头道:“走的时候说一声,我让人送你。刘锦儿那里你也上点心,我给你的人要时时带着。”夏川萂:“知道了,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这你放心。”郭继业扔下一句:“我会保护好你的。”就离开了。对“保护”之类的话夏川萂不置可否,她看着郭继业离开的背影,总觉着他似是心里有事,但国公府里现在是他做主,有事是正常的,也就不再多想,去收拾一些紧要之物带去丰楼了。郭继业一路来到了迎晖堂,郭二婶迎了出来,她这几日有一天没一天的来回丰楼和府里,府里积攒了许多事务,是以她一整日都在迎晖堂处理府里琐事。此时见到郭继业,就问道:“怎么这会子过来了,可是太夫人那边有什么吩咐?”郭继业先道声:“二婶操劳,”又问道,“二叔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