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当看见这几个蒙面女人的时候,苏酥糖心里猛地一跳。
青天白日下,还蒙着脸遮遮掩掩,定然是来者不善。
圣女,您细皮嫩肉的,就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否则的话,我们姐妹们动起手来,没有轻重分寸,让您遭受皮肉之苦后还得被我们带走,那可得不偿失。最中间的女人,面纱上露出的眼睛,狭长幽冷。
本来想跑回到院子里,小花往她的怀里蹭了蹭,低声说了点什么。
苏酥糖怔了下,便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好吧,打又打不过你们。我父亲,还真是够狠心的。
那几个女人也跟着愣住了,随后便轻笑。
圣女愿意配合,省去她们很多麻烦,自然是极好的。
不过,几个女人没想到,圣女居然以为自己是她父亲派来的。
你去哪里啊?麻婆从院子里跟出来,看到那几个被面纱遮脸的女人,又看到苏酥糖跟她们离开,问道。
老不死的,还想再活几天就给我闭嘴!
那个刚才跟苏酥糖说话的女人手腕一动,有根寒芒射出。
麻婆全身一抖,朝着身边看去。
有根铮亮的飞镖刺进麻婆旁边的墙壁里,整个飞镖的锋利尽数没入墙壁。
若是刚才这根飞镖稍微偏离一点,恐怕麻婆的脑袋就要被这根飞镖刺进去,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麻婆脸色苍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酥糖被带走。
在幻海宗待了几十年,麻婆目睹过很多明里暗里的争斗。刚才那几个蒙面女人,肯定不是来请苏酥糖去吃饭玩乐的。
麻婆匆匆离开,圣女被蒙面人带走,她必须得赶紧通知宗主。
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单间里,洪慧英坐在沙发上,面前跪着赵大葱。
刚才赵大葱慌慌忙忙的跑进来,说有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告诉她。于是,洪慧英便让赵大葱进这个房间,检查过房间没有监控设备后,才让赵大葱说话。
以洪慧英对儿子的了解,赵大葱从来没有这么惊慌失去分寸的时候。
跪在地上的赵大葱,黄豆大小的汗珠不断的从脸上滑落。他露出一道苦笑,从各项资料上看。一旦在妹妹的事情上出现问题,苏昭是完全没有理智的。也不能说没有理智,那个时候,所有惹妹妹不高兴的东西,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比如苏酥糖想去黎星学院,因为天赋能力不够,被淘汰。
当天,黎星学院的院长差点被打死。
比如苏酥糖被鳄家的大小姐欺负,被鳄家的人仗势欺人。
没几天,整个鳄家都不存在了。
这次,可是将苏酥糖当成利益牺牲品,牺牲苏酥糖的生活和未来,牺牲她的爱情。
一方受益者是幻海宗苏元忠,另一方就是赵家他赵大葱。
按照苏昭的行事风格,赵家包括他赵大葱,不可能活下来。
一把夺命的刀子,已经架在了赵大葱的脖颈上。只等着苏昭轻轻一动,便割断他的脖子,让赵大葱死亡。
苏昭?没听说过这个人啊。洪慧英听赵大葱讲述完苏酥糖的来历背景和她的哥哥,洪慧英仔细想了下苏昭这个名字,只是记忆里并不存在。
母亲,前些日子我去了内景市封锁区,还记得吧?赵大葱看着母亲半信半疑的表情,无奈的说道。
洪慧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她的心里,洪慧英是不怎么相信幻海宗圣女苏洛流落在世俗界的时候,有个像赵大葱说的那样,可以轻易覆灭幻海宗和赵家的兄长。洪慧英没有插话,她等着赵大葱继续说。
我在内景市封锁区,碰见了道宗的叛徒,道宰治。赵大葱说道。
道宰治?
听见这三个字,洪慧英的终于动容。
道宰治,道宗难得一见的天才,不知道为何原因。做出杀害师父大逆不道的事情,离开道宗。从那之后,见到道宗的人,道宰治一定会杀。逃亡的那些年,道宰治的实力以恐怖的速度提升,最后没人再敢追杀。
敢追杀的,都死在道宰治的手里了。
没有人或者势力愿意招惹道宰治这个疯子,招惹到道宰治,这家伙就像是狗皮膏药。不管招惹他的人跑到哪里,道宰治都会找出来,弄死。
然后呢?洪慧英没见过道宰治,但还真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个疯子的。听到儿子提起道宰治,她下意识的坐直身子。
然后招惹到了苏昭,被苏昭一招差点搞死。说到这里,赵大葱都觉得像是在说梦话。他想起来什么,补充道:对了,那天庞家的庞俊豪也在。
洪慧英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让对方调查关于内景市封锁区苏昭与道宰治的事情。
不是洪慧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而是儿子口中的苏昭与他差不多大,竟然能够完虐道宰治。
说出去,谁会相信啊!
随后,洪慧英让赵大葱起来,她说要等到准确消息传回,再做决定。
赵大葱到现在腿都还在发软,这件事情如果他不是亲身经历过。现在换做别人来跟他讲一遍,赵大葱也不会相信的。
谁让苏昭那么强,又是个疯子呢!
至少,赵家里面,一招完虐道宰治的人,根本不存在!
再想一想,苏昭年纪轻轻那么强,背后是否有更加恐怖的势力存在,或者强到莫测的高人指点?
那样的话,也太可怕了。
拿出点抽纸,将脸上的汗水擦掉,赵大葱靠在沙发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这个气氛让赵大葱胸闷。
不到二十分钟,洪慧英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后,洪慧英脸色非常的难看,通话结束。洪慧英看向赵大葱:你说的没错,这次的联姻事情,我们要马上结束。苏昭竟然会被蒙在鼓里,幻海宗完全就是在作死啊!
赵大葱说的事情,已经得到证实。
那我们怎么办?赵大葱问道。
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处理不好便是灭顶之灾。处理的好,比联姻的利益更大!
洪慧英丝毫不慌,她要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