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聆潵。穆尔柯走了出来,聆潵。穆尔柯应该刚刚洗漱过,身上穿着简单宽松的白色袍子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
“杉德。”
杉德听到声音立刻上前:“尊贵的侯爵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早点早就凉了,杉德让女佣端走了。
聆潵。穆尔柯:“去找一个精致透明的瓶子过来,瓶口不用很大,放得进珍珠就行,瓶子的容量要大一些。。”
“是。”
杉德带着满满的疑惑赶紧去找瓶子了。
没有一会儿杉德就拿回来了一个瓶口小瓶身很大的精致的粉色透明的玻璃瓶。
聆潵。穆尔柯打量了一下瓶子,瓶身很大,应该能装得下那一床的珍珠了。
“杉德,叫人去做一些熟鱼送过来,最好用海鱼,味道要清淡一些。”
“是。”
聆潵。穆尔柯拿着瓶子回屋了。
房间里,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被子有些乱糟糟的,软软的被窝里躺着精致的小人鱼,她只露出小半颗脑袋在外面。
聆潵。穆尔柯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小人鱼立刻又往里面缩了缩,同时发出哼唧的抗议声,他打扰她睡觉了。
聆潵。穆尔柯失笑了,他没有继续动她了。
床边的地毯上有许多泛着蓝光的白色的珍珠散落,这些都是他那时候随手拨下来的。
不把珍珠拨下床,会硌着他身下的南南。
聆潵。穆尔柯认真的仔仔细细的将地毯上的每一颗珍珠都捡了起来,所有的珍珠都放入了那个透明的瓶子里面。
捡了几乎满满一瓶,聆潵。穆尔柯晃动了一下瓶子,珍珠磕碰着瓶身发出清脆的声音。
聆潵。穆尔柯血色的眸子眯着,他现在整个人都很愉悦,还带着事后的餍足。
仔细的检查床边没有遗漏任何一颗珍珠之后,聆潵。穆尔柯才满意的用木塞把瓶子盖好了。
“南南,真会哭。”
哭了整整一瓶的小珍珠,晶莹剔透的珍珠,仔细看是七彩色的。
血族最深爱的表现就是杀死对方
南卿睡着了是听不到聆潵。穆尔柯说了什么。
南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个房间里面了
她躺在软软的毯子里面,头枕着一个有点硬的东西,南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很熟眼这好像是聆潵。穆尔柯的马车。
她浑身都没有力气,特别是腿酸痛酸痛的跟废了一样。
“醒来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南卿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枕着的居然是聆潵。穆尔柯的大腿!
“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南卿开口自己都惊讶了一下,她声音好沙哑啊。
嗓子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哭喊多了,南卿伸手把毯子拉过头顶盖住,没脸见人了,她也不记得自己哭喊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最后是昏过去的!
头顶传来某个血族的笑声,一只手拉开了毯子:“躲什么,南南的厚脸皮呢?”
“我才不是厚脸皮!”
“嗯,你的脸皮很薄,薄到我们这么多次了居然还害羞。”
“聆潵。穆尔柯,你再说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南南脾气变大了。”
聆潵。穆尔柯就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样子,但是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再说几句恐怕她又要咬人了。
那天晚上他脸上的牙印可深了,还好一天一夜后就没有了,不然聆潵。穆尔柯难以想象自己顶着有牙印的脸出门去见杉德,去见其他元老伯爵。
元老会到古堡是一天的路程,天快亮的时候马车回到了熟悉的古堡。
聆潵。穆尔柯抱着南卿下了马车,古堡的门口管家正在等着,还有平时照顾南卿的女佣也站在两边恭候着。
管家笑脸盈盈的开口:“恭迎侯爵大人,夫人回来。”
南卿倒是不意外管家会这么喊她。
现在几乎整个血族的人都知道她是聆潵。穆尔柯的爱人了,她是侯爵夫人。
聆潵。穆尔柯抱着南卿进去的。
“你这几天好好休息,过几天你的腿就能走路了。”
一回来南卿就想洗漱,让他把自己抱去浴室之后就赌气懒得理他了。
浴缸里面放满了温水,南卿准备脱衣服下去却发现某个老男人还没有走:“你怎么还不走?”
“南南,我想看你的尾巴。”
他很久没有看见她蓝色的巨大的尾巴了,聆潵。穆尔柯不自觉的想到了曾经在水牢里看见的画面,蓝色的人鱼沉在水底,一头长发像海藻一样漂浮着。
南卿警惕着:“你不要乱来,我真的尾巴腿要断了。”
“南南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单纯的想看你尾巴而已。”
“”
看尾巴,她看他是想看她洗澡。
南卿干脆不脱衣服了,就穿着裙子迈进了大浴缸里面,白皙纤细的腿一沾水立刻化作了一条蓝色的鱼尾。
浴缸非常大,准确来说就是一个池子,完全可以容纳她的大尾巴。
蓝色的鱼尾在裙子下摆动着,她白色的裙子很单薄一沾水就贴在身上,胸前的傲然纤细的腰肢完全凸显了出来。
“南南的尾巴真好看。”聆潵。穆尔柯血眸闪动,声音越发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