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蒲千阳不假思索地答了,随后发出了自己第二轮的问题,“我该怎么找到他或者找到汤彦?”
季岚听到前边这三个字的回答,眉头微微皱起。
就像数学题的答案推导里写了个“显而易见”一样,你不能说它没写,但用处确实不大。
“城东典当行。”
经典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有仇当场就报。
蒲千阳也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
在那天之后,自己当然也在典当行的正当营业时间里去拜访过。
然而无论自己怎么试探询问,对方都会在临门一脚之前把话题绕回到表面看着非常正当的营业内容上。
配上业务员的标准营业微笑,任何人对于这里的服务都无可指摘,也可以说是整套话术体系非常完备针插不进水泼不入。
重新轮到季岚提问:“假的是哪来的?”
“祝潇提前准备的,我也只是跟着他预留的布置在走。”蒲千阳这次在回答之外给出了一定的解释。
祝潇……
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季岚只是垂了一下眼,随后又恢复到了之前面无表情的状态。
“你想要接触那家典当行的真实业务,需要有人介绍才可以。”
可以理解,倒不如说这些类型的业务如果没有所谓的熟人牵线搭桥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来做的话才奇怪吧。
虽然蒲千阳没有抱什么希望,但问一嘴也不会掉块肉:“介绍一下?”
季岚也实事求是地答:“我不建议你走我的渠道。”
这家伙,意外地还怪好心的?
“真的在哪里?”绕了一圈,季岚终于来到了自己最关心的这个问题。
蒲千阳夹起一块煎鱼,并在放到自己的餐盘中后用筷子尖剔掉了上边的蒜末:“半年前它是在我家,可在我手术过后祝云宵去过那里。”
这言下之意自然就是,现在自己家里的那东西是真是假,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过相比于跟祝云宵断联十年的蒲千阳,季岚对现如今的祝云宵就算没有到了如指掌的地步,至少也能将对方的行为方式猜个大概。
不用考虑了,东西肯定是没了,就算有,也不过是另一个假的罢了。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个祝云宵跟祝潇在这个方面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事已至此,自己只能另寻他法。
季岚看着面前的蒲千阳,不由得问出了一个疑问:“这个结果对你来说不是最优解么?”
蒲千阳在专心挑鱼刺,只是轻哼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