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应对挑战的。”
“哦哦,这样啊。”阿俊爸其实完全没听懂,但是他必须假装自己听懂了。
“那这么重要个事儿,你们就靠这个什么问卷能解决问题吗?”
大杰爹一拍脑袋:“对啊,我看电视上那些什么学者专家平常不是要花钱找人对坐着聊天吗?”
牙套男将大杰爹说的各个形容词对号入座后,反问:“您是说访谈吗?”
“啊,对,就是这个。”大杰爹频频点头。
牙套男为难地说:“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选项,可是符合要求的人其实挺少的。”
“那算你们走运了。讨论这个,可没有人比我还懂了。”阿俊爸当即一拍桌子,向后一仰鼻孔看人。
最开始在抽烟的女人当场拆他的台:“你家那族谱都破成什么样了都舍不得修一下,怎么这会儿又成荣誉专家了?”
“去去去!至少我有族谱,不想你个女人,族谱都不给你。”阿俊爸当场贬斥对方。
然后他转回过头,直直地盯着祝云宵:“怎么样,机会难得啊。”
祝云宵没有直接答应,反而主动问向牙套男:“你怎么想?”
牙套男小声说:“别吧。我感觉他不是很好打交道的样子。”
“据我所知你之前不是很想借这个研究去申请你喜欢导师的研究生。遇到困难就逃避?”
“……”
阿俊爸看出来了牙套男的摇摆态度,当即趁热打铁:“我是看在这小兄弟牌打得不错的份儿上,才愿意把那老物件拿出来跟你们说道说道。”
“你先回去整理一下现有的问卷结果。”祝云宵拍了板,“我来。”
阿俊爸当然不关心什么破学术的什么发展,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他听着就头疼。
他心里琢磨的是另一件事。
虽然他对外一直说自己儿子最近在忙大生意,但实际上他非常清楚自家儿子那点本事最高能够着个什么水平。
凭自己儿子的本事,要想在香城一天做几万块营收,他能干的不正经营生用十根手指头扒过去都有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