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哦。”他笑道。
“这, 这有什么厉害的……”江艺淼低声呢喃道，有些不解。
她咬得很用力，让赵书铭都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感。
赵书铭生理上其实没法从这种疼痛感中获取愉悦感，但是他知道淼淼咬得越用力说明她越喜欢，她的大脑担心她喜欢的东西会攻击她，才会让她对这些喜欢的东西产生侵略性与破坏性的行为。
她小时候不懂事时便会这样不知轻重地咬他，只是小孩子身体长得快，新陈代谢快到完全不会留下疤痕。
要是现在的他被小时候的江艺淼咬上一口，伤口或许一两个月都不会消掉。
所以他喜欢她用力地咬他。
“就是很厉害。”赵书铭说着将嘴唇又凑到她的耳边，“想要你留下更多的痕迹。可以吗，淼淼？”
江艺淼承认自己偏生是个不经夸和诱惑的人，本来已经克制住的冲动又冲破了自己的底线，她毫不犹豫地就又低下头咬住赵书铭的颈侧。
她的身体在绞着他，嘴上也在咬着他。
赵书铭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嘴上一边在低声地夸赞她，又或者是小声地说着他爱她亦或者是很喜欢她诸如此类的话语。
她看不太清他的脸色，但莫名地觉得赵书铭很可爱，哪怕他现在的模样和大众认知的可爱并不太一样。江艺淼的牙齿发涩一般地咬着他，直到自己彻底缓过来。
……
江艺淼感觉已经没有劲去思考了，这时身体的感知明明格外明显，却只能听见赵书铭埋在她肩上的呼吸声。
江艺淼实实在在认识到自己平日的运动量是有多跟不上，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累得完全动不了。
她趴着，紧紧地抓着赵书铭手臂，一口一口地呼着气。
赵书铭的掌心与她背后的肌肤相贴，规律有节奏地拍她的背，像是在哄睡一样。
“淼淼，我爱你。”赵书铭弯着眉，抱紧她，轻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没有回应，这两天赵书铭所有对她直截了当的表白她都没有回应。
江艺淼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每次听到他这样说时，江艺淼都能感觉身上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尾椎骨传来了一股电流似的，连带着江艺淼感觉自己的胃部也被电到了。
她止不住抬起手捧着赵书铭的脸，迎接着赵书铭的吻，与事前的吻都不同，赵书铭现在亲得格外小心翼翼，像是在等着江艺淼的回答亦或者是反馈。
江艺淼捏了捏赵书铭的耳垂，她小时候就很喜欢捏他的耳垂，还喜欢捏他的小拇指，“我还想要。”
赵书铭亲吻她的动作停滞了半秒，喜悦埋没过他的大脑。
她还没有满足，所以前面的过程并没有将她弄得很难受，她喜欢所以才不会满足。
“好，淼淼。”赵书铭对她有求必应，他拂起额前散落的随发，又擦了擦她额角上的汗水。
赵书铭笑着将她抱起来，坐着相拥，他轻轻亲吻她的耳垂，江艺淼依旧抓着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揉捏着。
“淼淼，可以叫我的名字吗？”他埋在她的肩上，小心翼翼地问。
江艺淼努力地睁开眼睛，抓着赵书铭的背，一字一顿地叫着他的名字。
偶而还恶趣味地又喊他哥哥，江艺淼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故意抓着他的手这样叫……
赵书铭倒不算什么天赋异禀，只是他心细会观察，还很了解江艺淼，只是因为他爱她……
江艺淼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呼吸太过急促的缘故，她感觉再怎么呼吸都不够，抓着机会便不停地攫取着空气。
她数不清赵书铭在她耳边夸过她多少句，又说过多少句“我爱你”。
她只知道最后的自己彻底被他的气味淹没，她想要咬一口赵书铭“吃掉”的欲望也达到了峰值……
现在大概是正午时分，外面的日头还大着，汽车驶过地面的声响能清晰地传到高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