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不,也不是,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容惜。
看着这样自信又张扬的容惜,她将羡慕按捺在了心底。
从前觉得容惜不受宠,唯一的爹还是个不成器的,现在看来……
容府来人的事情容云端倒是让人透露给了容惜,容惜知道后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和容愉画画。
她画的是容愉,而容愉画的则是她,给对方画画也很有意思。
容愉看着容惜笔下带着骄傲矜持,目光明亮的明媚少女,突然就哭了出来。
这是从前的她。
第二天,容老爷子和容云霄带着人来了庄子。
别说容家的下人,就算是容老爷子和容云霄父子两个遇到容云端的时候,也有些无从下手,简直像个刺猬一样,每次下手不但不会影响到容云端,反而会扎了一手的刺。
但容愉关系到容家的未来,且现在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容不得她不愿意。
自古以来儿女的亲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有晚辈拒绝的余地了?这些年疼宠,倒是将她宠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些。
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将容愉给带回去。
庄子上来了人,立刻就有人去找容云端汇报了,容云端让下人去找容惜,让容惜带着容愉不要出来,自己去会一会容家父子。
“容家是诗书礼仪之家,如此不请自来,可不是什么规矩的事情吧?”
看到容老爷子和容云霄,容云端毫不留情地说。
容老爷子从容云端出来就一直绷着脸,他知道跟这个逆子说什么都是错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说明来意,而不是跟他扯下去。
“我知道愉丫头在你这里,让愉丫头出来。”
“你说是就是咯?证据呢?谁看到容愉到我这里来的?”
容老爷子:“???”
心里有一万句p不知道怎么说。
“老夫不想跟你在这里掰扯这些东西,愉丫头到底在不在这里,你我心知肚明,愉丫头是容家的人,不是你的女儿,她私自逃家到你这里,老夫作为她的祖父,自然要将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带回去。”
“那就是没证据咯?没证据你过来说什么?当我这里是你家?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不服你去报官,告我绑架你们容府的大姑娘啊!”
原本容愉是二姑娘,但是容惜现在离开了容府,她自然就是大姑娘了。
容云端就是在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