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左思右想方才想出如此法子来,如今也一并孝敬了祖母。”
杨老太君从怀里摸出老花镜放在眼前,含香已经取了那件坎肩抖开了,却是件极精致的团字坎肩儿,她夸道:“早闻你惯精通女红,瞧着这绣活便是个手巧的。”
她盯着看了会儿,说道:“你外祖母及舅母,把你教导得极好。”杨老太君应合了木柔桑的话,人家山野出身也并非无人教导。
含香笑道:“老太君,奴婢瞧着这坎肩儿春日里最是合用了,也不知三少奶奶使了甚法子,却是闻不到一丝丝狐狸的那骚味儿。”
杨老太君喜上眉梢,说道:“快给我瞧瞧!”
含香忙捧了坎肩儿递给她,杨老太君伸手在皮子摸了又摸,皮子削得薄而软,还带着股淡淡的檀木香,仔细一瞧,原是那坎肩上的扣珠儿散发出来的,又定眼看看,却是与木柔桑的家具一般,用的是上等的小叶紫檀木珠为扣。
“好,好,好,孙媳当得起心灵手巧这几个字!”杨老太君连说三个“好”字,厅里压抑的气氛为之一顿,随即消散于无形中。
又说道:“暖香,把这坎肩好生收着,等开春了给我穿穿。”
杨子轩见向杨老太君欢喜收下此礼,暗中朝木柔桑眨眨眼,似在说:爷当真没哄你玩吧,祖母得了这礼儿,往后若有事,她也能护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