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脚底摸油,溜之大吉了。
“哼,算你们几个丫头跑得快,夫君,走,咱们去主院吧!”说完亲腻巴了的挽着杨子轩的胳膊。
唬得杨子轩惊出一身冷汗,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了。
两人相依相偎撑着纸伞到了花厅,候差的丫头婆子们远远瞧见两人来了,没有一个不知这几日府中之事,有那脑子通透的也瞧出了点门道,不敢再轻瞧了她去,忙恭敬地请了安,打帘子的打帘子,报信儿的报信儿。
一大早上杨子轩与木柔桑便来给侯夫人请安了,她跟前的沈妈妈更是十分亲切地出来相迎。
“快些进屋暖和一下,夫人刚起来还在念叨,怕你俩年轻不知事睡过了头,不曾想两位主子来得到时及时。”
杨子轩轻笑,说道:“有劳妈妈亲自相迎了,我与娘子是来给母亲请安的。”
“早听丫头来说了,这不,夫人打发了老奴亲自相迎,快里面请。”沈妈妈引了两人进了屋,又进了里间去通禀,不时,便听到里屋一阵环佩叮当,珠帘轻挑。
木柔桑听到动静抬眼瞧去,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便只想到这几个字。
“见过母亲!”
“母亲昨安睡得可还安好!”
侯夫人一脸慈爱地轻托起木柔桑,又招了杨子轩起来,说道:“快快起来,地上寒着呢,家中不兴这些虚头巴脑的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