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不死的又把这扎人心窝子的庶孙媳给抬了上来与她打擂台。
“唉,我原是想着你每日里雪里来风里去的,怕你这身子骨顶不住,你还年轻将来还得给三房开枝散叶呢!”
木柔桑原就不喜这虚伪的侯夫人,见她的意思是说自个儿不该来,心中恼意丛生,嘴上甜甜地说道:“瞧母亲心疼得,便是冲这一点,做儿媳的也不敢叫母亲劳累了,更何况是祖母亲自发话了,自是应该来帮衬母亲。”
却也不提她到底自个儿愿不愿意。
侯夫人被她的话气得个倒仰,都是大家子出身,自是不会把那些难听的话摆到明面上说,只是心中暗生闷气。
坐在那高位上暗思,这人情往来之事不能归她管,这可是被她捏在手里的侯府的人脉,那厨房采卖之事更不能归她管,这贱妇是村姑出身,自是对那些贱物价钱多有熟悉,而院内各处分发物什之事也不能叫她管,为何?因为侯夫人手下的婆子多有苛扣,她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是不能揭了那些婆子们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