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半天,然后被防疫人员一脸谨慎地问最近发热了吗。
丛澜:“……我只是嗓子有点痒。”
说是刮扁桃体就好,但很多来检测的一线人员都是临时培训的,而且各地标准不同,所以大家的手法都有差异。
丛澜现在经常嗓子难受。
对方还是要求再量一次体温。
运动员的隔离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一点是,他们会定点被拉走放风。
也就是全副武装拉去训练场地,照旧安排每日的正常练习。
练完了以后消毒,再离开,回到那个隔离的地方待着。
室内能做的锻炼不太多,但人只要想锻炼,就有各种办法。
这边连送的矿泉水都是大瓶,能被他们拿着锻炼用的那种。
沐修竹还在问:“你说我现在开个直播带大家一起锻炼,能不能行?”
丛澜:“隔离的人挺多,说不准可以。”
沐修竹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怕他们骂我不务正业,我最近比较脆弱,不太想直面鲜血淋漓的人生。”
人一个月总有失落敏感的三十二天。
他看了看手机,又给师姐发消息:“你的生日礼物还在快递那里卡着。”
疫情期间管控格外严格,北京这边又是首都,时不时就各种大会啊情况啊,要是哪个区域被划入了隔离区,这里还有快递点,那就只能等了。
丛澜生日都过了,沐修竹给她买的生日礼物还没签收。
丛澜:“……你这么一说,我考斯滕好像也好几天没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