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戎的脑子也很乱,他忍不住抱头,使劲挠了挠他的短寸头。
“对不起泽桉,我……”尤戎很想说你咬吧,我给你咬,可是他、他真的说不出口啊。
徐泽桉看着尤戎纠结的样子,主动道:“我们分手吧。”
与此同时,尤戎也抬起头看着他,同时开口:“能不能不结束?”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视线相触又各自分开。
徐泽桉没说话,尤戎抿了抿唇,然后目光坚定地看向徐泽桉,肯定道:“我们不分手。”
闻言,徐泽桉掀起眼皮,看着尤戎。
尤戎道:“泽桉,我……我一时确实不能接受你、你咬我那…”
“我努力努力…”努力适应。
尤戎的脸慢慢变红,他道,“口欲症可以治疗,你别怕,可以治好的,相信我。”就算治不好,我是你的药,就算奈頭溃烂了也给你咬。
徐泽桉望过去,看着尤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有点苦涩。
徐泽桉没有说话,没拒绝也没同意。
沉默了好一会,徐泽桉指了指柜子道:“那里有药箱,你找点药擦擦吧。”
尤戎的耳朵爆红,点点头低声说好。
然后他去找药。徐泽桉起身去厨房。
过了一会,徐泽桉拿着一袋冰块过来递给尤戎:“敷敷吧,消一会肿。”
尤戎愣了一下接过冰块。
随后徐泽桉又去给尤戎吹衣服。
吹风机运作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倒是缓解了两人之间那种尴尬的气氛。
衣服干得快,但是尤戎的腫消不掉,可是快到上班时间了,尤戎只能把衣服一套,长袖比较紧身,左边有点像发面馒头,鼓起一块,尤戎不敢低头多看一眼。
他多看一眼耳朵都要羞耻到充血爆掉了。
尤戎很快又把棉服穿上,这样看好像没那么明显。
尤戎舒了一口气。他想和徐泽桉再认真说几句话,但是手机闹铃响了,到时间上班了。
尤戎攥了攥手,看了徐泽桉一眼,道:“泽桉,我…我去上班了。”
“嗯,去吧。”徐泽桉淡淡地道。
尤戎下楼骑车去学校。
二月的风还是很冷,有点冻人,但是他脸和身体都在烧,特别是(⊙ ·),左边被衣服摩擦,又熱又燙。
他脑子不禁回忆起刚才的羞耻场景。
徐泽桉红润饱满的唇,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强烈的吸力。
想到这,尤戎的右边也开始发热发烫。
好喜欢。
好羞耻。
好喜欢。
好羞耻。
尤戎就在这两种情绪中来回跳跃,直到后面的车不停摁喇叭,有人骂骂咧咧:“绿灯了,走不走啊!”
尤戎立刻回过神,立刻骑走:“抱歉抱歉马上走马上走。”
一路上,尤戎都在胡思乱想,到了学校,他去办公室拿东西。这时,和他一起负责研学活动的张老师来找他,问他明天的策划。
张老师看到尤戎的第一句话就是:“尤老师,你的……好大……”
她指了指尤戎的左胸,话不过脑就开口问。
尤戎:“……”
救命!有那么明显吗!
尤戎脸爆红,缩了缩身子,揉揉耳朵:“那个…呃……”
呃什么……怎么解释?不小心被撞了?谁家好人被撞胸啊。
尤戎欲哭无泪。
这时张老师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太合适,她乖乖闭嘴。
可是闭了两秒后,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您明天还能参加研学活动吗?明天的研学活动好像有电视台要来……”
尤戎:“……”
明天不仅是电视台,还要见徐泽桉的妈妈!
谁第一次见丈母娘,胸跟发面馒头一样啊!
徐泽桉支着下颌, 撑在窗台看着尤戎跨上电瓶车慌乱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笑。
尤戎的嘴怎么那么硬呢?
刚才口允吸的时候,尤戎还挺胸了, 虾缅也有反应,后面叫唤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哑成那样。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 还非说不能接受。
难道这就是纯爱战神?脸燙紅成那样。
而且尤戎走的时候,他的小兄弟还杵着。
徐泽桉越想越觉得好笑。
总是要耍点小计谋, 才能让尤戎接受他喜欢被吸这个事实。
刚才那副对生活无望一副将死之人的衰样,全是徐泽桉演的。
现在他不知道有多快活。
心心念念不知道多久的东西,终于到嘴了, 口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只是这次都没有咬太久, 还没过瘾。
不过倒是不着急,等尤戎接受了,还愁不够吗, 到时候应该就是尤戎主动给了吧。
徐泽桉越想越兴奋, 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有信心让尤戎一周内接受他喜欢被咬(··)这个事实。
不过需要一点小计谋。
徐泽桉歪着头摸摸后脖子, 想了一会, 然后嘴角扬起一抹张扬的坏笑。
他脑子里已经有想法了。
反正他们俩迟早得同居, 徐泽桉打算明天找房, 过两天就搬出来,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尤戎自然而然就能和他同居了。
那个时候下手也方便, 再慢慢调教就好。
徐泽桉刚餮足一番,心情美妙, 干活效率也高,他向王延要了几个租房的电话, 收集了几个房子的信息,将房子的位置、户型、价格等都列了表格,对比之下,挑中了一套公寓,一房一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