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
他回答的太快,白瑶不够满意,“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未来的事情可没人说得准。”
兰伯特年轻的嗓音里流露出了几分轻快的笑意,“你可是我们共同选择的人。”
“我们?”她不懂他嘴里的复数是什么意思。
兰伯特回过头来看她,脸上又成了贱兮兮的表情,“是我和小兰伯特。”
白瑶脸都黑了。
其实他的意思很明显,白瑶是他凭感觉抓住的人,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喜欢,更是灵魂上的契合,所以他说的是“我们”。
但他就是喜欢时不时用着不着调的模样来说骚话,可真让人生气。
白瑶用花束轻轻的砸了一下他的头,“兰伯特,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兰伯特:“′︵‵”
白瑶趴在他的背后,是真不理他了。
“瑶瑶,每天和你分开的前一秒,我就开始想你了呢。”
她不回应。
他又说:“只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她不吭声。
兰伯特:“瑶瑶,我是真的很爱你呢。”
她还是静悄悄的。
兰伯特:“晚上吃土豆炖牛肉,好吗?”
白瑶:“不许放香菜。”
兰伯特笑出声音,白瑶圈着他的脖子,能感觉到他喉管的震动。
像极了他们在沙发上厮混时,他会主动邀请她咬着他的脖子,叫她感受到他皮肤下血液的流动,那么激动的奔涌,全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白瑶又有点心痒痒,指腹轻轻的触摸着突出的喉结,每一次的滚动都像是在无声的诱惑着她。
兰伯特:“要亲吗?”
白瑶瞥了眼周围,说:“不要。”
兰伯特:“回到家再亲?”
白瑶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低低的“嗯”了一声。
兰伯特:“???”
他的女朋友,真的好可爱!
我那平平无奇的覆面系男友(9)
这个镇子实在是个落后又偏僻的小地方,建筑物透着一股古老的感觉,但服务员的的态度却热情的过分。
安西亚与马克又吵了起来,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马克花心的本性又暴露了出来,他在和双胞胎美女服务员调情的时候,恰巧被安西亚撞见了。
安西亚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撞见这样的场面,这也就是他们频繁闹分手的原因。
安西亚把双胞胎美女赶走后,拉着马克进了房间,两个人关着门又是大吵一架。
“马克,我真是受够了你总在和其他女人上床了!”
马克无辜的辩解,“安西亚,话不能乱说,我只是和她们说了几句话而已,连手都没摸到,更没有上过床!”
“难道说你没有想过和她们上床吗?”安西亚愤怒的说道:“我还不了解你?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想用什么姿势了!”
安西亚也不知道是摔了什么东西,房间里传来了剧烈的动静,她叫道:“你就喜欢这么随便的和人上床,上次也是,你在酒吧遇见的那个女人,连名字都还没问,就和人家开房了,你t就不怕得病吗?”
门外,已经站了一堆看起来是在关心,实际上和听热闹差不多的人。
在安西亚说到马克和不知道名字的人开了房,就不怕得病的时候,沈呦呦与泽维尔的脸色都有几分奇怪。
沈呦呦当时药效发作,神志不清,看到帅哥就扑了上去。
泽维尔平日里也没少遇过投怀送抱的女人,偏偏像是小绵羊一样的娇软女人撩拨了他的心弦,他当时被沈呦呦磨蹭得欲火焚身,失控的与她有了疯狂的一夜。
至于对方会不会有病这回事,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
容貌艳丽的姐妹花听着里面因自己而起的吵闹声,不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还能笑出声。
奥罗拉一抚长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把马克先生拉上床了。”
奥黛拉微笑,“其实没有床也行。”
两姐妹心照不宣的笑起来,漂亮的笑容里,带着点同样的诡异。
沈呦呦看不惯她们的作风,她皱着眉头站出来,“马克已经有女朋友了,你们还不知道与马克保持距离,难道你们都没有羞耻心吗?”
沈呦呦知道这个国度的人大多对于“性”这回事很是开放,他们认为这是身体的享受,可以与心灵无关。
但是她还没有见过像是这对姐妹花一样的人,别人多少会有点遮掩,但姐妹花完全可以把丑陋的心思摆上台面,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般。
奥罗拉奇怪的眨眼,“羞耻心?那是什么?”
奥黛丽天真的回答:“沈小姐的意思大概是说但凡男人有点羞耻心,就不会随便被我们拉上床。”
奥罗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沈小姐和身边的泽维尔先生一定很有羞耻心吧。”
奥黛丽捂着嘴笑,“新闻报道里说泽维尔先生现在有三个妻子呢。”
沈呦呦脸色僵硬。
泽维尔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与她举止亲密,但凡是个人有眼睛,就能看出泽维尔对沈呦呦的感情不一般。
然而众所周知,泽维尔已经娶了三个出身于大家族里的妻子了,她们国度不一样,却都是当地富商家的千金小姐,也因此每一次婚礼都是盛大的,新闻里自然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