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好——”
他咬牙，忽然开始叫，喘息声压过头顶空调运行的声音和门外挠门的声音。
“你……你叫什么？”
楚葭被他吓了一跳，感觉眼泪都快下来了。
薄聿托着她，眼尾红得厉害，眉骨太阳穴边的青筋吓人，咬牙说，
“我疼啊！”
“……”楚葭吸气。
“啊——疼疼疼——”
“……”
他边叫边搂着她继续往前面去，头发又低头像小狗一样烘着她。
楚葭感觉呼吸都不行了。
“你别吸气。”
薄聿喘息着，手掌拖着她，往上抬了抬。
楚葭尽可能的放松，想快点结束，她感觉整个人快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弦，下一刻就会崩坏掉。
不行，真的不行。
“薄聿。”
楚葭咬牙，手掌很用力地去抓他的头发，吸着气很轻声的说，“疼，”
“我也疼，啊啊——老婆——”
薄聿叫的比她声音大，抱着她，湿乎乎的亲她的脸颊和下巴。
楚葭疼的想掉眼泪，狠狠吸了一口气，用力拽他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跟前拉出去。
“你别乱叫。”
“啊啊啊疼——你别我。”
薄聿提着她，像提起一团飘忽的云。
明明空调温度已经开的很低，但房间像涨潮一般都湿湿淋淋的。
原来京港也有回南天。
楚葭感觉自己完全被烘开，云雾想变成淅淅沥沥的雨，在回南天的房间里漫开。
“老婆。”
薄聿不再动了，只抱着她，忽然叫了她一声，声音哼哼唧唧的。
楚葭低头看他，发现他比自己流的汗还夸张，脸埋在她跟前，头发被她抓的乱糟糟的，还被拽下来几根。
“……”
她忽然就有点内疚。
“真的很疼吗？”薄聿亲了亲她的下巴。
楚葭点头，
“嗯。”
“那怎么办？”
他眼尾红得近乎艳丽，整张英俊漂亮的脸都被回南天的房间打湿，
“我也很疼。”
“……要不不做了？”
楚葭擦掉他眼尾的汗水，
“等下次吧。”
薄聿看着她，想了下，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
“好。”
楚葭呼吸放松了点。
忽然间——
云雾在一瞬间被劈开。
一瞬间的空白，收紧。
心脏顷刻间全部被浸透。
楚葭完全懵了，空白之后的不知道多久时间过去，她低下头。
薄聿正看着她，眼眸漆黑，眼尾的红漫开，眉骨边的青筋跟着一阵突突猛跳，沉默了两秒才有些心虚的开口，
“老婆，你好厉害，真的——”
楚葭顿了顿，看了他两秒钟，抬起手又打了他一巴掌。
比之前那一巴掌打的要重一点。
薄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但他也没生气，只是又亲亲她，捉住她的手一起热烘烘的吻着掌心，夸她，
“宝宝，老婆，你真的……”
他胡乱叫她，又开始热烘烘的像小狗一样让她放松，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楚葭咬牙，低头看他，鼻息间呼吸由慢变快，
“你骗我。”
薄聿仰头亲她，舍忝掉她下巴上的汗珠，边亲边很慢地当小狗，从善如流地骂自己，
“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又亲着她，问她，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啊啊——老婆——你好——”
还是乱叫。
像小狗在故意使坏。
楚葭抿唇，咬着牙看他，
“没有。”
“那这样呢？”
薄聿又仰头去亲她，讨好地甜她的脖颈，
“老婆我要不要再快一点？”
楚葭拽着他的头发，鼻息间呼吸很慢的进出，咬牙道，
“你能不能别问我？”
“不行，那我不是成渣男了？”
薄聿吻她，手又往下找到刚才鼻尖的开关位置，
“老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你拿开！”
楚葭声音大了点，拽着他头发的力度猛然变大。
“啊啊啊疼——”
薄聿又叫，顺着她拽头发的动作往后，但依旧没有改变，反而更过分。
“你……”楚葭受不了了，收紧手掌。
薄聿感觉到她的到来立刻让自己离开，只有鼻尖停留的开关位置还在继续不停下。
涨潮一般的，完全淹没覆盖。
楚葭闭着眼睛，完全不想看人，只有鼻息进出着。
薄聿顿了顿，慢慢把自己方才涨潮时的手拿出来，讨好地给她看，
“老婆，宝宝，你看，你真的好厉害。”
“……”
楚葭不想说话，也不去看他。
薄聿仰着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我还可以继续。”
“不要。”
楚葭推开他，走下床。
床头柜上放着水，她拿起去喝。
薄聿坐在床上，还直挺挺的，自己伸手动了动，摘下东西打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