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原来如此,这才符合秦深的人设嘛,他怎么可能特地去看自己的直播间,要看也是看宋思明的直播间。
&esp;&esp;宋知声:嗯嗯
&esp;&esp;秦深:我今天正好有事来金门出差。
&esp;&esp;他今天在金门?
&esp;&esp;宋知声:定位给我,我来找你。
&esp;&esp;秦深:不在船上happy了?
&esp;&esp;宋知声边走边打字:改地方了,在你心里happy。
&esp;&esp;宋知声和节目组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穿过车水马龙,循着定位上的方向来到了……
&esp;&esp;他住的酒店。
&esp;&esp;他是333
&esp;&esp;秦深是444
&esp;&esp;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故意的。
&esp;&esp;宋知声凝视444房间号良久,低头打字。
&esp;&esp;宋知声:你昨晚就住在这里?
&esp;&esp;微信没人回,房门下一秒啪嗒一下打开。
&esp;&esp;秦深身形隐在门后,眼睫低垂,黑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手臂线条,见到宋知声时目光微凝,不明白他那么想去游轮晚宴又为什么呆了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船。
&esp;&esp;宋知声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他明明可以让宋思明赢,或者什么都不做。
&esp;&esp;空气凝滞几秒后秦深忽然侧过身,低声轻笑。
&esp;&esp;“想我了?”
&esp;&esp;宋知声又一次被他勾引,踏进他的房间。
&esp;&esp;门锁落下,秦深靠在门上,白衬衫领口随意敞开,多了几分痞气,他的双臂微微向前,一点儿不担心敞开的怀抱落空。
&esp;&esp;秦深语调厌厌,透着逗弄小孩的倦懒:“过来。”
&esp;&esp;笃定了自己一招手宋知声一定会过去。
&esp;&esp;人自信到一定程度就是狂妄,更遑论秦深真的有狂的资本,虽然很不想承认,宋知声还就真吃这一款,他自嘲笑出声。
&esp;&esp;而后主动迈向他的怀抱。
&esp;&esp;顺着他回答:“想了。”
&esp;&esp;秦深肩很宽,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几乎能完全覆盖住宋知声,他弯腰收紧手臂,有一瞬间宋知声甚至有种他要把自己揉进骨子里的错觉。
&esp;&esp;“真对冰淇淋过敏?家里那么多冰淇淋被你造完了都没事呢。”
&esp;&esp;宋知声也在思考:“应该是栗子过敏吧,冰淇淋里面有栗子。”
&esp;&esp;秦深面色肃然:“会过敏你还吃?”
&esp;&esp;宋知声可不背这锅:“我不知道会过敏,以前没吃过栗子。”
&esp;&esp;秦深低头细细摩擦他手臂上的红痕,就像自家养的白糯米团子上沾了血,怎么看怎么闹心。
&esp;&esp;秦深:“衣服脱了。”
&esp;&esp;宋知声娇羞地捂胸:“这么狂野的吗?”
&esp;&esp;秦深从桌子上拿过一管药膏:“你的脑子也过敏了?”
&esp;&esp;看到那管药膏,宋知声为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感到羞愧。
&esp;&esp;然后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其实我背上还有点痒,但是我手够不到。”
&esp;&esp;单薄的背白的晃眼,蝴蝶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仿佛蝴蝶振翅。
&esp;&esp;秦深显然没给人抓过痒,手指僵硬地在他背上胡乱抓挠,。
&esp;&esp;宋知声嘴停不下来,“不是这里,再左边点,上边点,不对不对,在往下,不是你挠我腰干什么,我自己够得到的地方还用你。”
&esp;&esp;秦深脸色铁青,“闭嘴。”
&esp;&esp;宋知声轻笑:“我闭嘴你怎么知道挠哪儿,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esp;&esp;秦深深呼一口气,平复自己想把人丟海的冲动。
&esp;&esp;“你就不能不气我?”
&esp;&esp;“你又生气了?你气性还真大,听说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有高血压,你有没有啊?”
&esp;&esp;秦深将药膏挤在他身上有抓痕和红点的地方,用手心揉化。
&esp;&esp;“有,所以你少气我,一不小心气进医院还得你照顾我。”
&esp;&esp;乳白色的药膏揉开后冰凉凉的,很舒服,宋知声良心发现,握住秦深的手认真道。
&esp;&esp;“放心,我会负责的。”
&esp;&esp;宋知声少有认真的时候,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里仿若有二月盎然的春风,能吹进人心里。
&esp;&esp;秦深动作一顿,向来冷淡疏离的神情有些许消融。
&esp;&esp;不知为何声音有些哑,“怎么负责。”
&esp;&esp;宋知声拍拍他的手背:“帮你扒氧气管,让你走的无痛安详。”
&esp;&esp;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冷了一个度,宋知声打了一个哆嗦,扯过被角盖肚子。
&esp;&esp;“怎么突然变冷了。”
&esp;&esp;殊不知冷气制造机就在对面,秦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esp;&esp;他就不该对宋知声有任何浪漫的期待,那绝对是对宋知声每一个坏死的浪漫细胞的不尊重。
&esp;&esp;宋知声冷地穿回衣服,问出了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esp;&esp;“对了,你是怎么让赌城灭灯的啊?”
&esp;&esp;秦深语气平淡:“因为金门湾赌城有一半是我开的。”
&esp;&esp;宋知声第一反应是他在开玩笑,那可是一座城市,金门最繁华的一座城市,整个金门的gdp都比不过它。
&esp;&esp;但是秦深从不开玩笑,这书里秦深本就是富可敌国的设定,有一半赌城好像也不是那么离谱……
&esp;&esp;个鬼啊!
&esp;&esp;想起以前为了赚米给甲方熬夜改方案的苦逼日子,宋知声忍不住在内心疯狂咬手帕,啊!世界上多我一个有钱人怎么了!
&esp;&esp;以前秦深有多有钱在宋知声这里没太大实感,因为随手撒几千万的富豪还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内,而且秦深本人不怎么铺张,他感兴趣的不是花钱是赚钱。
&esp;&esp;但是今天在视觉和认知的双重攻击下宋知声彻彻底底地认识到了秦深有多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