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弯唇角:“这次我看清楚啦。”
“嗯。”
白鲨本想去搂虞藻的肩膀,想了想,还是不太稳重。
于是他将手收了回来,轻轻用指骨蹭了蹭虞藻的颊肉,“走吧。”
黑黢黢的房间内,几乎看不见一点亮光。
虞藻刚踏入房门,便被室内过于阴冷的氛围吓得微微一瑟缩。
手臂下意识攀上白鲨的胳膊,整个人也躲在白鲨的身后,只探出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
“没事。”白鲨安抚他说,“房间里只有青鸟,就算真出什么意外,刚觉醒异能的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就算青鸟突然失控开始攻击,有白鲨在,也不会让青鸟得逞。
这是白鲨的原意。
虞藻对白鲨的冷漠到近乎无情的态度感到惊讶。
他原以为梦魇组织的人关系都很好,应当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可是经过相处后才发现,他们平日里喜欢独来独往,并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人。
也许这就是异能者特有的自负和傲慢?
“白鲨?”房间内,传来一道较为虚弱的嘶哑男声。
灯光被打开的那一刹那,虞藻看清正卧在床上的、直直看过来的覆面男人。
青鸟戴着银白色的覆面,身上不是统一的黑色作战服,而是一件宽松的衬衫。
被濡湿的额发下,是一双深邃到有些忧郁的眉眼,而在他的目光触及虞藻的面庞时,他的眼底宛若被点上星火,瞬间明亮起来。
被这种近乎直勾勾的目光盯着,虞藻脊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想到是他的丈夫秦铭把青鸟伤成这样,他担心青鸟会不会连坐他,于是又往白鲨身后躲了躲。
警惕又好奇的目光,让青鸟略微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