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托着她的屁股翻过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虎口掐着大腿的嫩肉,往蹂躏得红肿的小穴里狠操,又快又重,甚至直接插进了生殖腔。
“呜啊!”
猛烈的快感袭击脑海,姜鸦本能地夹紧了秦斯的腰身,大腿根发颤。另一个alpha的视线还放在她的身上,让她本能地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到秦斯怀里躲避。
“嗯唔……子宫里好痛……别……”
“行了,让她说话。”夜魔看一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想法的秦斯,无语道,“还是说要我帮你停下?”
“啧。”秦斯欲求不满地把性器抽出,肉棒和濡湿的嫣红穴口啵地一声分离,黏连银丝。
他威胁性地用粗长的阳具在穴口戳弄挤压肥嫩的小花唇和阴蒂,低头看着还在喘息着的oga笑道:“之前都不肯开口,现在却被操到服软,是在开玩笑吗?”
“别动!”姜鸦辛苦地挪挪屁股躲开他。
秦斯没再动她,前倾着把她囚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背间:“说吧。”
姜鸦缓了口气,想并拢腿,脚踝却被卡在秦斯掌中动弹不得,头顶是侵略性的目光,她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秦斯视线下。
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她说什么?
“不说了?那我继续操了哦。”
“放开!”
“不要,这个角度很漂亮呢……”
啪!
皮肉接触的清脆声响。
姜鸦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面前漂亮的脸蛋上,用力不小,掌心都有些发麻。
秦斯的脸被扇侧到一边,很快变得红。
片刻沉默,秦斯头没动,幽紫的眼球转向姜鸦,忽然笑了一声,薄唇带起惑人的弧度。
他攥着姜鸦扇他的那只手,偏过头用柔嫩的唇蹭那温软的掌心,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
“手都红了。”尾音上挑,好像被打的不是他。
后面的吸血鬼还倚在墙上,在秦斯挨打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下秦斯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放开对姜鸦的钳制,让她勉强能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胸用胳膊遮住重要部位,等着她开口。
姜鸦缓了缓,声音低低的,听起来不太情愿地快速道:“军火走私的是多特蒙德大臣。”
一个边缘情报,甚至没有证据,完全是姜鸦的个人推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她当然不会说出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抛个饵出来让这混蛋先放开她,以保留点体力罢了。
目前那两个难搞的老东西都不在船上,正是难得的逃跑机会。如果因为被这淫魔操到脱力而错过的话,未免太过滑稽。
“嗯,这个名字的确在我们的怀疑名单里。”秦斯散漫地说着,又俯身去咬她的胸口,“然后呢,魔导军工厂位置在哪儿?”
“放开我!”姜鸦恼羞成怒,“想要情报至少先把衣服还我,坐下谈……唔,你!”
秦斯不管不顾,用口腔裹住小半个乳峰,用力往嘴里一吸,松嘴时已经在樱粉的乳晕外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既然现在不说,那就操完再谈。”
“你食言……呜啊别咬,你属狗吗!”
“欸?我刚刚有说要放了你吗?”
“淫魔……”
“是魅魔啦,可以把你操得很爽的那种……好软啊,鸦鸦给我亲一下。”
“呜!”
夜魔紧紧皱眉,又松开,转身离开房间,丢下一句:“做完记得清理沙发。”
关上门,还能听到里面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oga有气无力的呻吟。
夜魔摇了摇头,往浴室走去。
飞船上没别人,他也懒得穿衣服了,赤裸着苍白而劲瘦的身体回屋拿了新衣服去冲洗。
站在淋浴口下,打开水阀的手顿了顿。
身上好像还若有若无地粘附着些那馥郁的信息素味道,有点舍不得冲洗掉。
借着狂化的名义把小少将狠操了一顿呢,而且、貌似、不小心玩过头了……
但要说清醒后突然后悔什么的,那倒也没有。
毕竟这应该是唯一一次机会吧,不管情报能不能问出来,把姜鸦送回联邦后大概率再也见不到了。
夜魔站在淋浴下,任由银白的柔软发丝被打湿在肩头,思绪飘散出去。
姜鸦嘴里那个叫艾利克斯的吸血鬼也让他很在意。
小时候母亲去世后,他的血脉感应里就没有其他同族存在了,后来开始让别人用“夜魔”来称呼自己,以纪念夜魔族的消逝……
结果现在却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同族,还抢先标记了姜鸦,搞得改名的自己像个小丑。
会是她的秘密伴侣吗?毕竟吸血鬼全都是alpha,和她正好相配。
所以,刚刚姜鸦突然愿意说些情报,是被完全标记的威胁吓到了吧?
oga被完全标记后只能用药剂洗掉信息素的味道,两叁次还好,次数多了对身体伤害不小。
而且越强大的信息素越难洗掉,如果说姜鸦担心被标记到残留有味道而稍微做出妥协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不得不带着敌军的信息素生活,即使回到帝国也会受很大影响吧,无论是舆论、名誉、仕途还是……恋爱关系。
他为姜鸦的动摇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在动什么歪脑筋,夜魔猜她大抵是想在情报上动手脚。
夜魔并不怎么担心姜鸦的小动作。
有副队在,她敢在情报上掺假的话,大概会被操得很惨。
……
二合一,这周结束啦。
竟然有天使蹲剧情,天呐(??????&esp;)?
(感动)(看一眼剧情)(盯着混乱的剧情陷入沉默)(再看一遍评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