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贼狼女!太快了,慢些……”
闻言,墨台揽月不但不停,反而又捅深了些,手指紧贴着上壁,不住顶磨着各处敏感穴位。
“母妃可曾听过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
“素闻各氏族门客常聚在一处论辩,这头一件事,便是想托母妃以此为议题,让素和氏与闻人氏就‘牝鸡司晨’一事好好辩上一辩。”
素和无霜也是极慧之人,稍想了想,就猜到她的用意:“口诛笔伐,你这是要引起普罗大众对闻人言舒的不满。”
墨台揽月点头:“我头回之所以失策,想来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我吃了苦头,如今也要她受受个中滋味。待民怨沸腾,我那几个皇叔定然按捺不住,待他们螳螂捕蝉,我们便在其后一网打尽。”
“那可是你生母,你竟忍心?”
“她既能眼睁睁瞧着我奄奄一息,我又何惧拉她下马,只求母妃您能与我一条心,届时揽月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我与我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父皇不同,我会教您日日畅享极乐,我比他更懂得如何雨露均沾。”
墨台揽月坐在美妇双腿之间,呵笑着,左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盘起的大腿上放,右手找准时机,一送再送,恨不得将人顶飞出去。
素和无霜被她摆成极其难堪的下腰姿势,内里肆虐的异物同它的主人一样,霸道、毒辣,又极富侵略性。墨台揽月不亏为北渊皇室,连血脉中都流淌着一股野性之美。
“唔……长公主殿下……太多了……”
“母妃这处咬我咬得煞紧,想来喜欢得厉害。”
“墨台揽月!”&esp;这太轻浮了。
被呵斥之人不听,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从罗汉床上扯起,抱在怀里。墨台揽月解了自己的衣裳,依旧盘着腿,勒令美妇张开腿夹在她腰间。她则双手捧着妇人的软臀,用自己滚热的腹部去蹭她私处,舍命摇晃相磨间,小腹眨眼就被洪水淹没。
紧致与湿软激烈相撞。素和无霜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蒂,于此时毫无保留地绽放开来。
墨台揽月的手从她臀后插入,磨蹭与顶弄同时并行,美妇扶着她肩膀,嘴里直呼受不了,分明已经泫然欲泣,下身却仍然不知足地一次次迎合上去。
“母妃,好多水。”&esp;墨台揽月私心戏谑。
素和无霜兀得丢了身子,事后弱不禁风般趴在她肩头,忆起方才自己的孟浪,难免不得不回味起那相伴而生的蚀骨滋味。她轻啐了一口墨台揽月,道:“呸,狼崽子!哪里学来这侍弄女人的功夫?怪舒坦。”
墨台揽月将人圈在怀里又搂又亲,她笑着道:“我若说自小就会,母妃定是不信的,皆因流放途中一场奇遇,令我开了天窍,说到这,我倒是该谢谢那人。”
“何人有这本领?”
墨台揽月但笑不语,神思飘遥至那与自己分道扬镳的农家少女身上。
华年。
她眼下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