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权利,就以为可以对别人指手画脚了?封疆,在我心里,萧咲比你要干净得多!”
说完,她转身拉开了房门便走了。
封疆望着半开的门和元满匆匆消失的背影,指尖在发热的掌心摩挲了一会。
“你玩得太过火了,封哥。”晏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他叼着烟,白雾将他的表情遮掩,但从语气可以听出他的不悦。
晏沉走进包厢,里面情欲的味道过于明显,他蹙眉打量了一会,果然在窗边的桌案下看见了撕开的避孕套包装。
封疆关上门,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看着晏沉越过他刚刚办事的长桌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卿卿呢?我看她喝了不少,你不看着她?”封疆吸了口烟落座,侧头往窗外望去。
“我看着月月做什么?她又不会跑。”晏沉的嘲讽意有所指,他扯了扯嘴角,伸手抖落烟灰。“怎么,把人惹急被挠了?”
封疆用大拇指蹭了蹭刚刚被元满打的右脸,微热的触感,应该是起了印子。
“封哥,你想玩刺激我管不着,可是这种事情我不希望你搞到月月面前来。”晏沉身子微微后仰,眼神里的警告不容忽视。
封疆挑眉有些不以为意:“卿卿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知道又如何?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
“对我来说,月月就是小孩。”晏沉按灭了手中的烟,语气平缓却强硬。“我不是在商量,封哥。你也知道,月月自小就被家里养得很好,她性子单纯,我不想男女之间这些污糟事儿脏她的眼睛。所以,封哥,别让我难做。”
封疆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咋的你俩回家盖被子纯睡觉啊?”
几人自小一起长大,晏沉因为能打,从小在院里就是霸王,他们一伙的那些小家伙都怕他。后来长大他参军,在部队一待就是十年,一年不见得回来几次,居然还拿下了他们发小里最漂亮温柔的卿月,早早就拐着人结了婚,让一伙兄弟恨得牙痒痒。
“不早了,大家都喝多了,我带月月先回家了。”晏沉站起身子,瞥了封疆一眼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