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还能有印象么?”
“说得太多了,多难听的都有,我印象比较深的,鲍鸿光说过关晓珊,当然了,他肯定没有挑明了说是谁,只不过就关晓珊一个人后来搭腔了,估计就算说她呢,他说有的女人,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两头都想占,实际上谁都知道表面上装得跟个人一样,私下里要多烂有多烂,跟门口的大巴有一拼。”
方圆听到这话,暗暗有些觉得瞠目结舌,她没想到鲍鸿光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说起话来嘴巴如此刻薄,同时这也让她更好奇关晓珊的反应来。
“关晓珊是怎么回击的?”就像是感受到了她内心里的好奇一样,戴煦问。
钱正浩有点想不起来,回忆了一会儿,说:“原话怎么说的我忘了,反正意思就是说鲍鸿光长得像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说南方那边不是有句话说生谁谁还不如生块叉烧么,说不定真有人生了块叉烧,不光生了,还养大了呢。”
方圆完全没有想到关晓珊的回击会是这样的话,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又不好意思大声咳嗽,脸憋得通红,转过身捂着嘴轻声的咳,戴煦也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晃晃脑袋:“这两个人,还真是半斤八两,够势均力敌的。”
“是啊,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隔三差五就得来这么一出,你一句过来,我一句过去,反正谁都不甘心不接下句,还谁都不指名道姓的说,我们这些人听着,明知道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也觉得挺别扭的,特别尴尬,想劝都不知道该劝谁,就一直到鲍鸿光忽然不来上班那之前,他们还那样呢。”钱正浩叹了口气。
“你说最近才开始,意思是他们是在鲍鸿光失踪之前没多久关系才开始恶化的喽?大概最早发现这种苗头是什么时候?”戴煦问。
“当然是最近了,不然我也没必要特意说给你们听不是么。”钱正浩对戴煦的迟钝似乎有些无奈,“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确定,至少也有两三个月这样的局面了,我们私下里也有别人议论,说这俩人可真是都够能忍的,换成别人,被人这么不指名不道姓的骂了两三个月,早就气得想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那鲍鸿光失踪以后一直到现在,这个关晓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较反常的反应?”
“这个……特别高兴算不算?”钱正浩说,“就前两天,我偶然听到她跟一个别的年级的女老师说,她运气够好,如果当初眼瞎,真的在一起了,现在搞成这样,别人肯定要传她命硬克人什么的,那名声可就都被搞坏了。虽然她没提谁的名字,但是我听着觉得像是在说鲍鸿光。”
戴煦有意无意的感慨了一句:“这么泼辣的一个姑娘,像你说的,又物质,估计异性缘未必有多好吧?”
“那倒不至于,关晓珊长得好看,听说学校里还是有偷偷惦记她的,具体是谁我可就不知道了。”钱正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