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乔治唇舌交缠的空隙里惊叫,“……嗯…弗雷德。”
在她记忆里弗雷德似乎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形式满足过她,他总是用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出汁水后粗暴的进入,和他的交合总是寒冷,他从来都吝啬拥抱,在冬日的酒窖,或是不生炉火的密室。
到后来他甚至吝啬冒充乔治接近她。
乔治伸出手指狠狠按在她的肉珠上,晶莹的液体从中溅射而出,沾湿乔治的手指和弗雷德的脸庞。
乔治扶起她颤抖着的绵软的身体好让她跪在两人之间,就着刚才的指尖的露水挑逗着另一个干涩的入口。
“不要…不可以…”高潮后回落的理智善意的提醒她,身体却诚实的将他们照单全收,“同时…啊…”
两人默契的在她身体里抽插,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在她耳边萦绕,弗雷德抱住无力的她,她瘫软在弗雷德身上,原来他的身体也如乔治一样温暖。
乔治用力的抓住她晃动的乳房,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掌纹,而刚才他留下的殷红像是在枝条般的掌纹里开出的花。
一种怪诞迷茫的情绪像把她包围的两人将她紧紧裹挟,“嗯…乔治。”她伸手抚摸着乔治埋在她颈间的脸庞。
弗雷德轻轻咬在她的唇上,“我呢?”
他再一次饱含泪水的眼睛失去清晰的影像,她用夹杂泪水的吻回应了他。
她想起幼时在福利庄园的波本制酒工坊里,令人陶醉的酒气在酒坊里蒸腾,一种堕落颓靡的美好。
深琥珀色的酒液带着隐隐约约的红,它从橡木桶罐装到瓶子里,被命名为萝塞拉。她像变成了酒体本身,迷醉了自己和与她交织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