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在先,她不应该再相信任何人了。
可心底却还是有一道声音,在一遍遍的跟她说:他不是傅穿堂,他跟傅穿堂是不一样的。
雨势在两人的僵持中越来越大,逐渐呈瓢泼之势,冷风吹过,冻得她瑟瑟发抖。
商临渊更是被冻得唇se泛白,毫无血se。
时念也不知道是不想自己再挨冻了,还是看到他冻成这样心疼了,总之在片刻的犹豫后,还是慢慢伸出了手……
与她身上冰凉的温度不同,他的掌心温暖。
商临渊扣住她的手,直接将整个伞面都撑在了她的头顶,浑然不顾自己。
他拉着她慢慢往车内走,温声叮嘱:“路很滑,小心些。”
像是初见那天,他扶住了她将要摔下楼梯的身t,说刚下过雨,地上很滑,走路小心。
时念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