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意义。
“你不跟我合作,你也救不出来,你用什么身份叫姜熙阳放人,我好歹是胤子禛的哥哥,师出有名。”
世家豪门之间虽然势力范围势均力敌,但是不管怎么样的,大家表面上的和平还是要保持的,总不能直接上门去要人,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所以你要借我的势力和你的名义吗?”
“不错,我就不相信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姜熙阳还有理由不放人,”
谢长泽觉得胤子框真的很奇怪。
“胤子框,你说把人救出来之后,我们要怎么分呢?你觉得我会将胤子禛送回胤家吗?还是给你囚禁起来。”
谢长泽觉得这都不可能。
胤子框没有想过之后的问题,他只知道把人放在姜熙阳那边很不安全,他们圈子里面都传言姜熙阳有神经病,外面的人都说姜熙阳是个少年天才,是个大艺术家,但是哪一个大艺术家不是神经病?
没有哪点神经病也做不了艺术家。
把人放在一个神经病那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胤子框还是担心胤子禛的安全,胤子禛的小命是属于自己的,胤子禛需要为他母亲做错的事情负责,才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他必须要把胤子禛带回来。
“等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总之,人不能放在姜熙阳那边。
谢长泽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刃一般,直视着站在面前的胤子禛。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我可以借人给你去救人,”谢长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人必须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听到这话,胤子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眉头紧锁,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胤子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满:“你神经病吧,胤子禛就算是再不受待见,那也是我们胤家的继承人,你特么的把他当做禁脔,你也不担心我们找你算账?”
谢长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你觉得我会害怕吗?”
谢长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仿佛在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感到恐惧。
谢长泽不害怕,因为在他心中,胤子禛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与胤家为敌的风险。不管怎么样,他已经下定决心,胤子禛这个人,他是要定了。
而且,谢长泽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看着胤子框,仿佛要看透他的灵魂。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既然你想要做继承人,为什么不直接傻了胤子禛?”
“你,关你什么事情,这是我们的家事。”
胤子框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谢长泽的话戳中了心事。
“你舍不得胤子禛吧,你不仅仅是讨厌他,你更加喜欢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亲哥哥,”谢长泽的话语犀利而直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挑衅的光芒,“胤子框,你说姜熙阳是变态,你自己又算是什么?”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胤子框的心,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言以对。
“你强奸了我的哥哥,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虚张声势什么,我只是做了你一直不敢做的事情,你以为你的心思谁会不知道?“
等到胤子框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就没有脸回胤家了吧?
起码胤家的老爷子会直接杀了胤子框。
“现在我们要谈的合作。“
“可以,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姜熙阳的别墅。“
谢长泽也知道胤子禛在姜熙阳那边很危险,口们还怕姜熙阳那个变态已经动手了,毕竟面对胤子禛,没人有抵抗力。
他们都是疯子,他们都太清楚胤子禛这样的人对于疯子的诱惑力了。
谁看见春节的胤子禛都是想要摧毁的,但是又舍不得,那就只能得到了。
美好的胤子禛是他们这些变态继承人最喜欢的东西。
这一场战争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结束。
可怜的胤子框本来是最有优势的,但却是个蠢货。
当晚,谢长泽带着人跟着胤子框一起到了姜熙阳的别墅。
姜熙阳正在作画,他在仔细的描摹胤子禛发情的画面,这么美好的场景不需要细致的记录下来,这将会是他姜熙阳这辈子最美好的作品。
也将会是传世之作。
当然了,这幅画,只会给自己慢慢的欣赏,是不会对外展出的。
“少爷,有人闯进来了。”
姜熙阳放下画笔。
啧啧,还差一点,这幅画就要完成了,总是有那么多不张艳的东西要来破坏自己的美好生活。
“胤子框带了谁过来?”
“是谢长泽的人。”
“谢长泽也来了,看来这场游戏更加有意思了。”
谢长泽丢下画笔,一个电话,叫来了守在周围的保镖,没想到自己这个艺术家有一天也要打打杀杀的,真的是太刺激啦。
听到周围风声的胤子禛也紧张了起来。
大晚上这是在闹什么?
“怎么了?”
“胤少爷,您在房间里面休息就好了,有什么需要的,我会安排人送到您的房间。”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事情,少爷的仇家上门寻仇,一会就可以解决了。”
姜熙阳的仇家?
他一个艺术家哪里来的仇家,肯定是来找自己的,胤子禛知道胤子框不会就这么放弃抓自己的,还有谢长泽,这个变态肯定也会来找他的。
最终他还是躲不过去。
一阵混乱的喧嚣,仿佛战场上的兵荒马乱,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恐慌。三方的人马在这突如其来的冲突中都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伤痕,就连那位以艺术家自居的姜熙阳,此刻也是鼻青脸肿,形象狼狈。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鬼?”
胤子禛气愤至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他没想到,这位看似文弱的艺术家姜熙阳,打起人来竟然如此凶猛,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这位只会挥舞画笔的艺术家。
“把人给我叫出来!”
姜熙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要穿透一切阻碍。
“在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指挥我的人!”
姜熙阳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即使是面对胤子禛的哥哥,他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就在这时,谢长泽突然出手,一把冰冷的手枪紧紧地顶在了姜熙阳的脑袋上,他的眼神冷酷,声音低沉:“放人。”
这一刹那,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一幕上,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我呸,凭什么,你算什么地方,胤子禛是我的人,我们已经睡了。“
谢长泽冷笑,恨不得直接崩了姜熙阳。
“我不介意。”
睡了就睡了,谢长泽不在乎,反正自己是胤子禛第一个男人。
“你们别打了,我跟你走。”
胤子禛的声音在混乱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晰。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决绝。
保镖们一时之间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