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个骚货!被鸡巴蹭下逼水就一直流,想要被鸡巴插是不是?!”
姜熙阳冲撞用力,大龟头几度将穴口破开,好似就要冲进去。
乳房被他揉得又麻又痛,花穴被折腾得麻痒酸胀,身体的感官和对他的畏惧将胤子禛逼得几乎崩溃。
他闭上眼,放任感官,跟着他的引导浪叫。
“嗯啊……小骚逼想被插,嗯……好痒,插进来……”
“真浪!”
姜熙阳满意的看着闭着眼叫得骚浪的胤子禛,握着他手撸动的越发快起来。
只要开过一次口,后面就容易多了,他越发期待被自己操熟的胤子禛会有多么的美丽。
姜熙阳眉一拧,连忙将胤子禛的手拉开按住他的腿根,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又重又急的扣抽了几下,一个用力深深插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的深入,胤子禛被这一下插得身体一僵尾音哑在喉咙。
即便花穴早已经被捣鼓得湿热松软,但要一下子吞咽下姜熙阳过于巨大的阴茎也是艰难的,胤子禛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下好似被捅开穿插了一样。
那深埋在身体里粗棍一样的阴茎,不仅将花穴撑满,就连他的眼眶也被撑得胀涩,肌理和皮肤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有里往外的绷紧,每一个细胞都膨胀起来,小腹酸涩。
姜熙阳看着已经到底,却还没完全进去的一小载柱身,下颚崩得死紧,强忍住冲动掀起眼,视线落在胤子禛僵住的小脸上。
他等了两秒,见胤子禛猛的抽了口气缓过来,按着他腿根的大手一紧,才猛的抽出又深深插了进去。
“呀……啊啊……轻、啊啊……”
抽插猛烈,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的蕊心,尖锐的酸和极致的胀夹着诡异的快意一起涌上脑门,不过十几下,胤子禛就被插得哭了起来。
“啊啊……不……轻……啊啊啊……轻点……呀啊……”
肉与肉每一寸摩擦带着的快慰,粗硬的龟头重重顶上蕊心似要将身体插穿的心惊和酸胀,都过于清晰,是之前吃了药没办法比的。
所以每一个深入,胤子禛都有种自己要被插坏的错觉。
“不、不行……啊啊……不行了……要……要坏了……”
胤子禛哭着哀叫,的那声音入了姜熙阳的耳,是最完美催情剂。
插着花穴的大阴茎又胀硬了一圈,精口窜上一阵阵麻痒,腰窝也开始发酸。
要到了……他也要到了……
姜熙阳眯着眼,微微扬起下颚,短促有力的急速抽插了几十下,猛的挺腰,将还没完全插入的部分强行塞进窄穴。
“啊啊……”
被捣得酸软的蕊心不堪重负,硬生生被大龟头挤开一条缝,极致到好似痛苦的快慰让胤子禛身体一僵,夹紧了花穴高潮了。
姜熙阳也被这一下绞得精口一麻,射了出来。
“嗯……”
姜熙阳咬着牙哼出声,精液一股一股从精口射出的快意,太阳穴直跳。
起码过了三分钟,姜熙阳才松开牙,粗喘着低下头看向身体已经软下的胤子禛。
胤子禛躺在延时上面,挂着眼泪的小脸绯红,眼神却是有木讷的,像极了被使用过的娃娃,激得他心底才灭下去的破坏欲立马又上来了。
姜熙阳连忙松开抓着他乳房的手,扶着椅背将阴茎从还痉挛着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不能再呆在里面,要不才软下一点阴茎会立马又完全硬起来,那样就没办法带上羊眼圈了。
吸得太紧,阴茎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响。
姜熙阳看着一缕白浊从翕动的穴口流出,弯起唇,凑近胤子禛,“听到了么?小穴好像还没吃饱。”
这是几个小时前还会让胤子禛感到无比羞耻的声音和话语,但这会听着,他竟然感觉没什么大不了……
“好难受,我还要。”
药物的作用还在继续,姜熙阳看着在自己身下沉沦的胤子禛,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哥哥要是这样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就好了。
“你跟我一起去把人救出来。”
胤子框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站在客厅的中央,目光紧紧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谢长泽。
谢长泽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胤子框的提议并不感兴趣。他的脸上布满了怒气,那种愤怒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吞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姜熙阳的怨恨,那个家伙真的是该死,居然把他从别墅里面给赶出来了。
“不就是觉得自己不是胤家的继承人吗?”
谢长泽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胤子框,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胤子框的脸色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咬紧了牙关,显然是被谢长泽的话激怒了。他看着谢长泽,心中暗暗地骂道:“小人。”
谢长泽瞥了一眼胤子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他看着眼前胤子禛的哥哥,心中充满了失望。他觉得胤子框实在是太不成气候了,遇到事情就只会咋咋呼呼的,难怪做不了继承人。
“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谢长泽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胤子框的不信任。他看着眼前这个哥哥,心中充满了疑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和这样一个人合作,他觉得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你不跟我合作,你也救不出来,你用什么身份叫姜熙阳放人,我好歹是胤子禛的哥哥,师出有名。”
世家豪门之间虽然势力范围势均力敌,但是不管怎么样的,大家表面上的和平还是要保持的,总不能直接上门去要人,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所以你要借我的势力和你的名义吗?”
“不错,我就不相信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姜熙阳还有理由不放人,”
谢长泽觉得胤子框真的很奇怪。
“胤子框,你说把人救出来之后,我们要怎么分呢?你觉得我会将胤子禛送回胤家吗?还是给你囚禁起来。”
谢长泽觉得这都不可能。
胤子框没有想过之后的问题,他只知道把人放在姜熙阳那边很不安全,他们圈子里面都传言姜熙阳有神经病,外面的人都说姜熙阳是个少年天才,是个大艺术家,但是哪一个大艺术家不是神经病?
没有哪点神经病也做不了艺术家。
把人放在一个神经病那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胤子框还是担心胤子禛的安全,胤子禛的小命是属于自己的,胤子禛需要为他母亲做错的事情负责,才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他必须要把胤子禛带回来。
“等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总之,人不能放在姜熙阳那边。
谢长泽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刃一般,直视着站在面前的胤子禛。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我可以借人给你去救人,”谢长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人必须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听到这话,胤子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眉头紧锁,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胤子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满:“你神经病吧,胤子禛就算是再不受待见,那也是我们胤家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