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梦,过往发生的事和没发生的事交错着成了梦,她喘息着闭上眼,微凉小手探进腿间女孩儿家的秘处,摸到一把湿意。
她轻轻嘆了口气。
自从娘亲与白知羲协议离婚起,何咏心就从他位于天母的住处搬出去,即使白知羲偶尔约见她时,会以她母亲在国外工作无法照顾她为由,口头邀她「回家小住」,让管家给她补补身,她却从未再访,说到底,即使当时的关係再好,自己充其量不过是寄住他家几年的拖油瓶,没有资格以白知羲继女自居,也失去维持往来的立场。
更别提他家位于天母近郊,要靠自己的能力过去一趟,根本堪比一日健行。
是故一週前白知羲的秘书通知她,请她记得空下时间,出席他的生日家宴时,她都还觉得应该只是基于礼貌的知会她而已,直到昨晚,白知羲亲自给她打了电话,语气淡然,彷佛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让她记得下课等司机的车回家。
虽然自己尽可能避免蹭人家的富豪资源,却也不敢忤逆继父的好意。
由于是家宴,何咏心打理衣着的走向就不选浮夸的小礼服,上身是黑色丝质背心搭上杏色短版西装外套,下身一袭长窄裙,搭配斜背小包及小白鞋。
司机王伯一如既往的准时,他是个和蔼亲切的人,也是白知羲家里的老人了,当年她要搬出去住,还是他开车送她到新居、帮着跟管理主委打招呼的,罗铃从来不是细心的个性,事业心又重,从前这些细琐的小事好像多是管家阿姨和司机王伯帮着她注意的。
何咏心依从前的习惯,开了车门便坐进副驾驶座,行驶路程中,陪王伯閒扯些家里的事、物价房价什么的,好像这些年的分别不存在距离,几十分钟的路程,好在两人出发的时间较早,倒也没碰上下班车潮,比预期抵达时间还早。
倒是苦了把司机和车都让给她的白知羲,平时让王伯载惯的他,不止因为临时派来支援的司机不熟悉路况被堵在路上走走停停,也对新车的气味极度不适应。
待他青着一张脸下车时,时间比他原本估算的还晚上许多,他神情更冷上几分,大步流星的进屋,没见到那隻只顾着避开他的鸵鸟,倒是管家王妈赶紧迎了上来。
「小姐刚吵着给我打下手,弄得一身油烟气,我让她上楼洗漱休息了。」她接过公事包,细心的发现他脸色不佳。「先生不习惯新车吧?要不先喝点热汤缓缓?」
「待会用餐给我杯热茶就好。」他淡淡的交代了声。
白知羲回房间冲澡洗漱,换上舒适简便的居家服,想着应该去喊醒她,象征性的敲两下门,就直接进了。
床上的小女生一无所知,睡的香甜。
她看来确实洗过澡,还微湿的长髮散在枕边,没换上家里为她准备的睡衣,穿着背心和窄裙绻缩在床边侧着身子睡,粉蓝色的胸罩和杏色外套被扔在床边,她睡的微噘的唇边挂着口水,背心肩带掉了一边,鬆散的挂在肩头。
白知羲蹲下身,仔细揩去她唇边的汁水。
「何咏心,给妳三秒起床。」他站起身子,冷着声警告。「再不起床,妳就别想吃饭了。」
小女生睡的迷糊,娇气的哼了一声,转身背对他继续睡。
他坐回床沿,静默了好一会儿。
从白知羲的角度看过去,她胸前的两团白腻柔软的溢出,其中一颗粉色奶头悄悄的探出丝质背心的边缘,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起伏着。
他伸手要替她将衣服拉好,粗砺的手指画过奶头带来的快感,惹得她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他手指沾上的粉嫩触感,让他停顿一下。
「本来想让妳先吃饱的……」他低低的自言自语,手指探进背心里,揉搓把玩起粉嫩的那处。
「啊啊……」她迷糊的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任由快感控制身体,舒服的娇呻出声。
白知羲有些不满足了,将人捞起坐在他腿上,肩带被男人整个褪下,两团奶子不过弹出一下,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给揪住了,轻揉起她两边娇嫩粉艳的奶头,边享受女孩半梦半醒间,毫无羞耻的嘤咛。
「啊、啊哈……叔叔……」
白知羲轻轻吮着女孩子光洁裸露的肩头,一手拉起奶头揉捻,一手将她长裙撩高,从腿外探向胯间,感受到怀里人渐渐清醒,把人转过来抱着,对着吓呆的她抿唇笑了下,他俯下身,整个人罩住她,温暖微薄的唇试探的吸吮她嫩软的双唇,一下又一下,两人唇齿间发出暧昧又湿润的声响。
她双手被安置的圈在他颈间,双腿大开的坐在他腰腹间,看起来像是主动抱着他,实则是软烂无力的瘫在他身子。鼻子闻到的是他的气息,嘴唇嚐到的是他的味道,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攻击,她毫无招架能力,只能在他怀里嘤咛,任他吻得更深,进而将舌头餵进她嘴里舔弄玩乐,吃着他渡来的汁水。
直到她被他托高,双眼迷茫间看着自己的奶子被纳入继父的烫热的唇间吸吮,强烈而直接的快感和骚意让她逸出呻吟,她被这种感觉吓坏,避开男人的吻和手。
「啊!不、不行……你不能这样……」
「不行?」
白知羲笑出声,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孩,长髮凌乱,圆眸湿漉泛红,一脸欠操的春意。
他懒洋洋的圈紧她的腿,手指撩开已是湿透的底裤,插入穴里搅弄,故意弄出啧啧作响的水声,让她听听自己多淫荡。
谁知那处嫩穴吃了男人的手指后,便千娇百媚的裹着吸着,他原本没想这么快弄她,倒被诱得认真了起来。
「宝宝真贪吃。」
他哑着声,任她紧紧抱着他颤抖,手指随着她的扭动,规律而耐性的抽插。
「啊、啊……叔叔、叔叔不……啊——」她未说完的拒绝被高潮冲散,反倒成了助兴的娇吟。
她的敏感倒教白知羲惊讶了,不过就是手指随意捣了几下就高潮,娇成这样,要真把肉棒餵进去,小姑娘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着。
何咏心昏昏然的躺在他怀里喘,乖的像猫似的,经过高潮的她,紧闭着双眼喘息,小脸泛红满是春慾,两团奶子娇懒艳媚的随着呼吸起伏。
白知羲起身,边看着她边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而坚实的上身,隐忍许久的肉棒硬挺,青筋浮起环绕棒身,肉头迫切而兴奋的泌出汁水。
他坐上床将人捞回怀里,吮吻着她莹润肩头,一边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裙子,他很享受一寸寸拆开礼物的愉悦。
他送自己的生日礼。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是我继父……」何咏心双手抱胸遮住自己,高潮褪去后理智更清晰,刚才被她丢弃的羞愧感也更清晰,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在妈妈前夫身子下,淫荡的扭着屁股任人玩弄。
她平日里英挺矜贵、被她和好友私下笑称禁欲系精英代表的继父,此时凤眸赤红、充满慾念,侵略意味十足的看着她的身子,他自在而坦然的裸露精壮的肉体,更是毫不避讳的将那根热烫阳物贴在她腰侧。
「嘘,别哭。」
白知羲动作温和而缓慢的揩去她下巴的泪水,小女孩全身莹白透红,她没注意到,裙子已被褪去,背心像块破布勉为其难的挂在她身上,她用手遮胸,被他玩到嫣红的奶头却从她指缝间溢出,浅蓝色蕾丝内裤包着的屁股蛋露出白嫩浑圆的半边。
「等会会好好操哭妳的,不急。」
他哑着声说完,一手抓住她的手钉在上方,强势的褪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