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真讨厌,你很烦啊,可以不接吻吗?」
「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
「你不怕新冠什么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
「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
黎妍颇为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
「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
「你叫起来,我很想吐。」她暴露出恶心感。
「……」
温柔都被浪费,齐明舒恼羞成怒,大灰狼开始盘算怎么把小白兔吃干抹凈。他把卸掉的裤腰带丢到一边去,健硕的躯体彻底露出来,经常锻炼出的肌肉自带力量感,任谁都会感到压迫。
「妍儿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体位吗?」
「啊?」她意识到不对劲,想退没法退。
「后入。」他目光忽然暗成深潭,「伺候好我就放了你,否则我把你按在落地窗操,给世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都是你自找的。」
「变态!」
手指已经伸入发间,他很轻松就能抓她起来。她吓得像只受惊的猫,赶紧求饶。
「我知道了,你别……」她以为他要打她,谁知道他托着颌骨在她额间一吻,蜻蜓点水般轻柔,嘴边些许玩味的笑意,这仿佛是服从性测试,她屈服就有糖吃。
过去她从没允许男朋友后入过,理由是她不想跪,怕膝盖疼,并且腰也不好。
果然是这样,光是做姿势就感觉后入体位太难受。还没开始她就累了。
「那能快点吗?」
「嗯?」他像是没听到,抚摸着她的纤腰,「腰很细。」移转到臀部,「屁股很翘。」
讨人嫌的语调彻底激怒了她,黎妍怒不可遏道:「傻瓜!那是腰突!久坐导致的!」她的体力很差,胳膊拄了一小会儿就不稳了,再不做那就是纯粹折磨,神经已经开始咆哮,她忍不住想打他。
「多锻炼。」多做爱。
不做任何准备的猛顶,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进得太深,仿佛快把宫口顶开,这体位下甚至能感觉到阴茎扬起的弧度,每动一下都是对她的折磨,疼出的汗珠落到沙发上,随后可怜的沙发就被她抓出伤痕。
「疼,你轻点。」
才第一次做,他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可惜浅尝辄止并不能满足他的性欲,肆意抽插,纵情驰骋。本身很紧的穴肉被他侵略后,逐渐适应了尺寸和频率,淫水和体液混杂的热液滴落。
古往今来的诗人艺术家歌颂男女欢好的情欲,满纸罗曼蒂克文字,极致美丽的艺术品,竟然是不折不扣的骗局。插入,嵌合。她想不出人类为什么要钟情于性,只是单纯的肉体交撞的感觉且做起来很累。
她记不得做了多久,来时的太阳还不那么刺眼,等停下的时候可能过了中午,阳光正盛。
她的面试可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