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挡,架住他的剑。鹰钩鼻男子双手握剑,抵力往下一压,此人内力深过她,师祁芸吃力半跪在地,挡得额间冒汗也不相让。
“原来你知道谁是谁……看来是跟在我们后面许久了。”见渐渐不敌,师祁芸嘴角还能挤出一抹笑。
鹰钩鼻男子觉得她神经兮兮不似常人,面对十足败局竟这样不惧不怯,还有空和他话家常似的谈话,他反倒心生忌惮,长剑反手一撩,撩脱她手中拐杖,右脚踹在她左肩,将人踢到一边,抬剑重新刺向玉琳琅。
“好个小人,裘府时不露面,她被抓时也不露面,偏偏在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后,你才堂而皇之地出来,可见你不是来找她光明正大的比武,你是来趁机钓名欺世的!”
师祁芸被踹开后又反扑上去,直接跃到他背上,双手手臂紧紧合抱,把他的手扣在他胸前不能使剑。这套缠身锁技,师祁芸小时就熟练无比,如今再使,凭着肌肉记忆仍旧耍得八九不离十。
鹰钩鼻的瘦猴脸同伴见此上前帮忙,接连打向师祁芸后背三掌,因他对她另有所图,遂未下死手,三掌下来,师祁芸只负了些内伤,还不至于伤及心脉。
她跌在地上,后心的疼一直渗透到前胸。
“没伤着美人儿吧?”瘦猴脸假装来扶,心疼道,“宋玉该死,唐突了美人儿。”
师祁芸推开他的爪子站起来,刚要骂,余光见那鹰钩鼻还要继续行凶,心道自己连他一人都打不过,如今又是一对二,强抗定不是敌手,不如……主意一定,眼中顿时波光流转,弱不禁风地捂胸娇咳,连语气都软了几分,她靠在空闲草垛上故意泣道:“姐姐待我情深义重,她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武功高强的茳芏和老妇人听到她睁眼说瞎话,均抬眼看过去,心照不宣地没有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