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机(5 / 12)

划过的水滴。

晨光微熹的厨房,他握住她腰,唇瓣细细地吻着,舌尖撬开齿颊,再不似从前攻城掠地的粗暴与疯狂,是那么眷恋的,温柔的……

宁愿睫毛染上咸涩的水汽,双手攀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懵懵地回应着这个吻,如从前无数次热吻一般。

“对不起……”

她恍惚着,听到男人喘着气不住地,在她耳畔重复。

宁愿sh红的唇被男人轻咬,密着薄茧的粗粝的指腹,顺了她纤滑的小腿一路渐上,撩起裙摆,熟门熟路。

隔着云霄青的布料,他珍怜地玩着那颗颤颤的血珍珠,手指有节奏地撩拨,很快,她呼x1渐次急促,脸颊涌上胭脂春意。

她的内k被拨到一边,男人中指探进,扣着嫣红软r0u。

酸涩发涨。

皮肤起粟。

温热蜜水一b0b0,汩汩地洇透了内k。

他很少再给她做前戏,这些日子的xa总是无b原始粗暴,难得有这样温存小意的动作,好像他们之前真的隔阂消芜,重修旧好,什么都不曾发生。

男人中指ch0uchaa速度愈快,在宁愿捂着嘴即将攀上高峰时,却倏然停止动作,眸眼一动不动望向她,那神情眷恋的,如同在瞧一件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

至少对他而言,是绝无仅有的珍宝。

宁愿颤动着肩胛,睡裙是早被脱g净,两颗饱实的ruq1u,求人ai抚地挺翘着,厨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甜,不知是方才搅散,没下锅澄澄的j蛋ye,还是她t内潺潺不断流出的花蜜的气息。

她临近ga0cha0,甫一停下,皮肤发烫,莹莹的虾子粉,宛如刚出生的小兔,眼睛都未及完全张开。

“想要……”

她樱红的唇微微掀动,神se迷离,抓着男人垂下来的手,仍旧往血珠子上r0u按。

与她充斥q1ngyu的声se不同,男人立在她面前,窗外黧黑消散,光明渐起,他晶映高明的脸庞,如是一尊乘舟涅盘的金佛,那般的肃穆,般若,圆满。

他右手抚过她的脸,拇指细细流连在她每一庭五官。

仿佛要永久地、永久地……

拓在心房。

宁愿有一瞬呼x1凝滞,她闭上眸,拒绝再次沦陷。

如果不是她对这个男人动情,怎会落到今时今日的境地。

他一定是装出来的……这等海市蜃楼的虚情假意,她再不会上当了……

她熟稔地解开他的皮带,破天荒的,两条细腿主动缠上他腰腹。

“难受……”她媚态地往男人耳畔吹气,“陈枭,帮帮我……”

春笋般的手往下寻去,抬t蹭着他y如棍bang的x器,对准位置,缓慢地朝洞口送进。

nv人甬道紧窄sh暖,陈枭忍不住喟叹,掌心掰住两团颤颠颠的tr0u,将她整个人反客为主压在墙壁,x器疯狂迅速在花xch0uchaa。

男人一下b一下动得厉害,宁愿大脑像是被外力猛地剥蚀开来,思绪不受控制,堕落地享受着一波一波如海浪般的疯狂袭涌,最后紧夹男人悍腰,飞上云霄。

杏h的窗帘布半拉,茸茸的穗子在中央空调的风力下,微微打着摆子。

nv人刚经历完一场xa,沉沉睡在床上,搂着肩缩在一角,莹白的额起了细密的汗珠,梦里男人单手锢住她小腿,粗暴地将她拖下床,不由分说拉到窗台边,强势地耸入。

他胳臂肌r0u健硕,绷得白衬衫紧实,一寸一寸向她b近,无声地折辱。

坚y刮蹭着毫无润意的柔软。

娇neng的肌肤遍布赫人的乌青与黯紫。

新鲜的血气充斥在卧房。

“不……不要……”她摇着头,拼命乞求,“我好痛,陈枭,不要弄我了,求你了……”

陈枭在隔壁书房处理公务,听到nv人叫声,赶忙推门而进。

“宁愿,醒醒,是我。”

“我在,别怕,没人会伤害你的。”

“乖……”

幸而家里每天都熬着安神的百合桑葚水,他当即让nv佣倒了碗来,在床畔端着伺候宁愿吃尽,怕她舌尖泛苦,又立刻剥了颗红枣糖,连着雪白的糯米纸喂进她嘴里。

“我陪你睡,好么?”他躺在床的另一侧,手臂大喇喇敞着,示意宁愿钻进他怀里。

仿佛只要钻进他的怀抱,就能够抵挡一切伤害。

宁愿攥紧被角,睇着男人姿势,迎接她的并不是温馨港湾,而是极可怕的森罗地狱。

“宁愿。”

听见男人又唤了遍她名,宁愿方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角,生怕男人起疑,猛地扑进对方怀里。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轻轻发颤发抖,陈枭手抚她脊背,慢慢地哄着。

“乖,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你……相信我!”

他下颏抵着她额,口出梵音,清彻深满,仿佛只要有他在,她便会是天字底下最安全,最幸福的nv人。

陈汉龙的大礼安排在一周之后。

临si前,陈汉龙没有将大位传给陈枭,而传给了一位不知从那冒出来的陈家四小姐,这件事早引得满城风言风语,竞相猜测是陈枭故意使计除掉陈汉龙,临门一脚时却被陈汉龙发现,这才改了主意。

陈枭这次为陈汉龙风光大办的原因亦是基于此,意yu堵一堵各方,尤其是帮里的悠悠之口,他可不想有人借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头闹事。

毕竟,如若帮里不安稳,便意味着小诺极不安全。

陈汉龙大礼那日,宁愿执意要去。

“怀着孕呢,别闹。”

陈枭戳了下nv人脑门,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没忌讳。

“这有什么。你不是从不信鬼怪神佛么,怎么还怕这个?”宁愿道。

“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会信,都会怕。”男人口吻认真,伸手将nv人锁骨上的未来佛弥勒摆正。

他向来觉得诸天神佛虚伪至极,若当真慈悲,怎会结跏趺坐三十三天外,一边享人间供奉,一边观众生苦痛。

如此的……

心安理得。

然而,曾经再嗤之以鼻的东西,只要同宁愿挂上钩,他的思想都会得到空前的转变,难得一见的老坑玻璃种翡翠刚从原石采出,便请了缅甸最好的玉石工匠,细细雕琢了一尊护人平安的弥勒,亲自奉至寺庙开光。

他想,这般欺世盗名的玩意儿竟能流传这么久,不外乎太多人有软肋,是为自己求得周全么?不过是为人世间在乎之人罢了。

而宁愿,便是他的软肋。

陈枭拒绝得g脆,没想到宁愿落下一滴清泪,缓着声道:“我想去送他一程。怎么说,他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是他将你从福利院带回,是他让你去外国读书,是他让你过节的时候不再孤孤零零一个人……陈枭,让我去好不好?”

男人迟疑了会,道:“不能呆太久,那天和尚、道士太多,怕把你冲着了,何况还有许多外面来的人,凶神恶煞,小心把胆弄破了。”

“当我小孩子,整天吓唬我。”

宁愿扯了扯他袖口,难得弯着嘴角同他开玩笑,又主动把自己送进他怀,搂紧他脊背。

大礼当天,陈枭穿件黑衬衫,腰上缠条白麻,忙得陀螺似,脚不沾地,但进出还是将宁愿携在身旁,深怕会出什么意外。

他见宁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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