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一事,顾紫朝命令所有知情人不准上奏,也不准对外传播,三缄其口,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晏清歌看的明白,顾紫朝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将她牵涉其中,毕竟刺杀一事归根究底还是因她而起。
顾紫朝受伤是因为她,于情于理暂住县衙的这几日,顾紫朝近身都是晏清歌在照料。
这几日顾紫朝都在卧床休养,因为无聊便拿了当地县志来看,提了些治理意见,顺便还破获了几件棘手的凶案。
以至于李知县一面忙活,一面常常来拍这位珩王的马屁。
既然要隐瞒遇刺的消息,到了原本计划的时日便得正常返回京城,路途上难免颠簸,收拾行李时晏清歌特意找知县夫人要了两个塞了鹅绒的软枕,能让顾紫朝斜靠的时候能舒适些,也不会压迫到伤口。
“多亏了娘子这几日的悉心照料,为夫身上已然好多了。”
马车上,顾紫朝伸手触碰晏清歌的眉心,想要抹去她眉间的愁容,柔声安慰:“不过是些皮外伤。”
不过是安慰她的话罢了,大夫明明说这一刀就差一张宣纸那么点毫厘的偏差,险些就刺中要害,需内服外敷止血生肌的药材,好生休养,不得劳累,也不得气闷。
而且那日她和他那都浸了半身血的衣衫,至今都刺痛着晏清歌的双眼。
顾紫朝受伤的事,如今整个珩王府只有晏清歌和逐星知道,为了隐瞒好这件事,回到珩王府以后,顾紫朝的衣食起居照旧和在咸平县衙里一样,由晏清歌贴身照料。
蒹葭与采薇不知缘由,还少女怀春一脸娇羞的偷偷对晏清歌说道:“王妃同王爷小出了趟远门回来,瞧着竟像是比新婚时还要恩爱了呢~!”
在她们这些下人看来,王爷最近沐浴更衣都只要王妃一人近身,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这些未出阁的姑娘就羞的脸红了起来。
“再胡说,明儿个我就将你嫁出去,找个夫君给你恩爱去!”
晏清歌自是不能解释,脸红的比花还要艳,羞急了便把这两个聒噪的丫鬟赶了出去。
回到京城之后,顾紫朝用了孙太医家祖传的上好的金疮药,晏清歌每日给他上两次药,眼见着肋骨下方的伤口慢慢结痂,总算不会再往外渗血,担心伤口化脓感染了。
只是现在还不能洗澡,伤口不能碰水,是以每日顾紫朝让丫鬟洗了脚之后,晏清歌便进了浴室,避开伤口拿温水一点一点给他擦身。
她的动作温柔又细致,顾紫朝总是一脸享受的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那处自然也要擦洗,即便晏清歌垂着头,顾紫朝也能看见她脸上那蔓延到来看耳朵根的红晕。
“卿卿,你一碰,它就硬了。”
在晏清歌动作轻柔的拨开囊袋,温柔擦拭着他腿根处的时候,顾紫朝忍不住出言调戏。
她看见了,不止这次,每一次她给他擦洗的时候,有时还没触碰到下半身,顾紫朝腿间的长物早就得意的昂扬起来。
可硬起来了有什么用,就算他想,身上的伤也行不了房事,谁知稍一用力伤口会不会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