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舒的声音软下来,「薪酬很高,为什么不试一试?你不是还欠着贷款吗?如果还不上钱信用出问题,真正去工作了会被拒之门外吧,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试一试吧……」
试一试,好像魔鬼的诱惑啊,魔鬼的低吟一步一步诱导着她出卖自己。
「不要——」
不要,婊,女人的拒绝在男人眼里始终是欲拒还迎。
少女没有再反抗,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余地。他的手搓揉起雪乳,水光溜滑的肌肤,稍用力碰就留下红印,指甲勾着敏感的乳晕,黎妍情不自禁媚叫出来。
「叫得太小声了。」她表情僵硬,尴尬地咬唇,被他制止,「怕什么?别咬破了。」
齐明舒含住乳房,滑腻的肌肤果真如凝脂般,「口感很好。」
他的唇舌很有技巧性地逗弄乳珠,不知从哪生起的无名之火,她浑身上下燥热不已,想叫又不敢叫。想都不用想,她现在脸已经红透了。
他扯过她的手放到半硬的裤裆处,「来勾引我。」
这是工作,是工作!她顶着恶心味,抚摸那团东西。齐明舒浑身上下散髮着淫靡的气息,碰他和被他碰都是实打实的污染。
微弱的快感相比无尽的慾望来说,杯水车薪。解开拉炼,放出束缚已久的阳物。「太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捏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弄硬,不然让你舔到射为止。」
手柔若无骨,纤细至极,足以弥补技术劣势,明明只是简单的抚摸,指甲划过茎身一样会微痛,偏偏那么有感觉,能使他心痒难耐。
事实上,黎妍的技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却能取悦他,评为差强人意倒也合理。
指尖擦过冠状沟那块敏感的肉,他明显感到心一紧,隐忍着情慾的发作。
盯着赏心悦目的少女卖力地套弄,不由得暗自奸笑。红灯区的货色里终于能挑出个合他口味的。
他上手拧她的乳肉,黎妍瞪他一眼,撇过头。
齐明舒无视掉她的气愤,探到她腿心处拨弦般抚弄。内裤之下又是什么样的天地?他已迫不及待去品尝这鲜美。
大腿夹得死紧,不令他进入半分。
负隅顽抗,螳臂当车。
手掐住她的下颌,「你多看看我,av男优可是比我恶心多了。要是这种程度都受不了,那别想在行业混了。」
茶色的秋水瞳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他以为她在嫌恶他,然而没有。靡丽的灯影中,少女的目光是纯美的,是澄澈的,她只是要和他维持着纯粹的工作关係。
一想到击碎她的幻想,污染那纯洁,使她步入永夜,他就激动得颤栗。共沈沦才是性爱。纸醉金迷的世界里,谁都免不了被条条框框规训成社会的奴隶,道德、法律的教化把人心隐藏的原始锁在深不可测的囚笼。而少女唤醒出他的本性,把他真实的一面放出来,平时压抑许久的占据和掠夺释放出来。
他无比期待把他的阴茎嵌入她的体内,让她尝尝在男权社会里被支配、被敲骨吸髓的感觉。他再度吻上去,这一次从贝齿到舌根都被他仔细眷顾,吮着里面积攒多了的津液,真甜美。
「太干涩了。」齐明舒冷笑一声,「黎妍你本来能做更好。」
潮红的脸颊,少女不知所措。
「啊!?这种事还能做更好吗?」
他半是咬牙切齿,半是戏谑道:「应该我一碰你就淫水肆流。」
「你好恶心。」
「那你想跟那些油腻痴肥的大叔?噢,或者我把你让给别的面试官,我想你也见过他们了。」把她玩于股掌之间。
恐吓的后果就是齐明舒不得不亲自动手抚揉花蒂,好在她那里极敏感,很快能听到呼吸急促了。随着他拨弄,胸口起起伏伏,他很清楚少女已经有了快感。胯下之物也受场景感染愈发胀痛。
这感觉令她害怕,「你不要碰了!」但话刚出口,她就被齐明舒压在身下,头一次觉得会客的沙发如此狭窄,差一点她就要掉地上。更过分的是他膝盖顶开她的腿,用那恶心的秽物蹭她的大腿根。
「怕什么?会让你舒服的。」
「唔……」
他身上的香水是雪松的气味,照理说喜欢冷调的男人该是清心寡慾,而他为什么像个发情的野兽?她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其实细看他长得还挺英俊,略显阴沈刻薄的眼睛,眼神里有明显的算计和阴谋。外表一看就是精英阶层出身,至少演色情片是屈才了。
「不是说鸡鸭店老闆不是鸡鸭吗?为什么av公司老闆会亲自下场?」她这话有讽刺他当鸭的嫌疑,但却也是内心的疑问。
「原来你一点不傻。」
「即使我傻,也不瞎。」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操。」他边说边戴套。
「……」
她还没等发表不满,炽热的性器捅入她的体内,叫出来却发现已经失声。一瞬间,什么思绪、臆想、意识全湮灭成灰。她拼命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是身体的反应,然而这具躯体彷佛有别的思想一般,在颤抖,在激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不是出于感情,又不是出于技巧。或许只能用抑制不住的条件反射解释。
「再叫大声一点,妍儿。」
才刚入个头就如此爽,意外之喜。齐明舒腰一挺直顶到最深,肉壁霎时绞紧他,抗拒他的到来。没有任何意义反抗。他咬住那羸弱苍白的脖颈,印上属于他的齿印。须臾的松懈给他可乘之机,长驱直入。
里面的嫩肉吸吮着他,分泌出的体液润滑,谁不喜欢紧致又水多的女人。理智被焚烧殆尽,办公室里徒剩下肉体碰撞和呻吟声。
飞升青冥碧落,坠入无间地狱。
他经验老道,才做了一会儿就摸清她的敏感区域,性器故意往她敏感的某点去蹭,她应激地颤抖,浑身不听使唤。反反復復,周而復始,快感摧残着她的神经。
「餵……你饶了我吧。」
「怎么可能?」他靠近她的脖颈,暧昧的呼吸如一层薄云敷在她身上。他远比她更瞭解她的身体反应,疯狂持续的性挖掘她内心的渴望。
微冷的气息吹着面庞,黎妍稍微清醒些,现在自己一丝不挂,而男人连衣裤都没脱,忽略那若有若无的体味,只要他稍微整理下衣衫就能出门。性爱上一败涂地,被他拿捏,这怎么能行?
她近乎是撕开他的衬衫,抱着脖颈在锁骨处狠狠咬他了几下。伤口没有多少血,姑且算破皮。她嫣然一笑,「齐明舒,是你要继续做的,你的衣服太碍事了。」
他微微惊讶,飞速调整后笑出了声:「你知道衣服多少钱吗?要你赔恐怕你得白干几个月,记得拿肉体偿还。」他甚至已经从做爱时间表规划到未来上床的姿势和避孕套款式。
黎妍恶狠狠地说:「我应该咬死你。」
「我不多要求,做到我腻为止。」齐明舒口味向来挑剔,玩腻了就抛掉,从不藕断丝连。他吻上去活该被一阵咬,嘴唇咬破皮都是小事。
「讨厌,可以不接吻吗?」
「你的唇很软,不接吻对男人来讲太吃亏了。」
「你不怕新冠什么的传染病?」隔离结束,新冠可并未消失。
「疫情已经好转了。让我吻一吻,妍儿。」他说妍儿的时候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自以为是的缠绵,实际上矫揉造作,虚假不堪。
黎妍无奈地问:「你能换个称呼吗?」
「不行,因为我喜欢。」他故意重音叫了声「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