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萧沉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一点点擦去温怡卿脸上的泪水,“后来以我身边的燕国谋士的x命加以要挟命萧某入永康g0ng侍寝。”
萧沉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温怡卿的泪水生生地憋了回去,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萧沉。
男人好笑地0了0温怡卿发红的眼睛继续说道:“若说太后娘娘对我没有半分旖旎心思,这东风我怕也是借不了的。“
温怡卿的脸se越发难看了,她咬住唇瓣当下脸se变得苍白。
“只不过,我知道你不是她对吗?”萧沉的拇指按上温怡卿柔软的下唇,不让她咬着自己温热的指腹擦过那枚浅浅的牙印。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温怡卿此刻才是乱了心神,她目光闪烁连忙躲开了萧沉灼灼的注视,似是觉得自己的表现过于心虚,温怡卿又强迫着自己对上了萧沉深幽无底的双眼。
“x无点墨的太后好装,这对眼睛却是装不出来的。“萧沉凑近了细细地盯着温怡卿的眸子瞧。
看着少nv不加掩饰的慌乱和恐惧,看着她眼底只装下他一人的倒影,萧沉笑了。
“你很聪明,却也太心软……“
清俊的脸庞靠得极近,男人眉眼间的温柔与缱绻让温怡卿看得出了神,唇上被轻轻印上一吻,那一下一触即离却柔软得像是天边的云朵。
“但今时今日我情愿护你,所以向你坦白一切。”
“你不问我是谁吗?“温怡卿缓缓地抚上唇瓣,那里残存的温度令人莫名的心悸,“是如何取代了太后,又是如何做到的,你一点都不好奇不害怕吗?”
“我听过民间传说,大有借尸还魂狸猫换太子的先例,倒也不算稀奇。人也好鬼也罢,如今你不也好端端地坐在我身上?”萧沉摊开手笑着说。
温怡卿这下却机灵地从萧沉身上跳了下来,还不忘回身狠狠地推了一把:“骗了我这么多次,再信你一次我就是小狗。”
她提着裙摆一溜烟便跑出内室,惹得身后的采薇低呼着追赶。
被推得一仰的萧沉惊愕地望着少nv灵巧跑走的背影,他无奈地r0u了r0u钝痛的x口扬声道:“木祁,将娘娘留下的东西收好。”
“娘娘您走慢些,前头是林子可别走岔了。”采薇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温怡卿一个劲地往前走充耳不闻,她现在才开始懊悔刚刚的冲动行径。
要是萧沉说出去该怎么办?
不过他一个人微言轻的质子即便是说了也不会有人轻信,更何况他空口白牙的我又不是不能抵赖。
原身欠下的风流债可真不少,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处理林君竹这头又来了个萧沉,这可怎么是好啊。
温怡卿的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萧沉刚刚的话,连带着那个吻也挥之不去,想着想着便走到了永康g0ng前,她0了0肚子回身对还在喋喋不休的采薇说:“采薇我有些饿了,你去找小厨房拿些菊花su来。”
“是。“采薇立刻停了唠叨往东侧的小厨房走去。
采薇就是这点好,好糊弄。
温怡卿抬步往殿前走去,熟悉的一幕又出现在了眼前。
水火不容的两人各自坐在一侧的交椅,暗自较劲。
“娘娘,臣下有要事要禀。”骆烟率先起身朝温怡卿身前走了几步,他加重了“要事”的咬字像是故意给林君竹脸se瞧。
林君竹也放下茶碗起身行了常礼,脸se如常地对温怡卿道:“娘娘近日身子疲乏,臣来请平安脉。”
他意有所指,淡淡的一句话激怒了在场的两个人。
“你们都给我闭嘴,跟我进来。”温怡卿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她抬眼快速扫过殿内低垂着头小心伺候的g0ngnv们,逃也似的往后殿奔去。
“娘娘,臣下……”骆烟率先上前,平直的嘴角微微向下透露着他此刻糟糕的心情。
“骆大人,”林君竹冷眼瞧着立刻出声打断了骆烟的话头,“是你的事重要还是娘娘的身t重要?”
骆烟不耐地偏头看他,眉间皱得更紧了。
“诶——怎么又吵起来了,”温怡卿连忙跑过去挡在骆烟的身前,头疼地瞪了一眼林君竹,“你先请脉吧。”
林君竹受了那一眼瞪反而嘴角轻牵得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后者却不想搭理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掀,只是静静地站在温怡卿的身侧。
“娘娘的身子本就虚这次又受了惊吓,臣会为您开些温补的方子,这几日切不可有激烈的房事。”林君竹说着直起身伸手去抬温怡卿的下巴,查看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避子的膏药也是少用为上。”
温怡卿被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林大人逾矩了。”骆烟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冰凉的剑鞘威胁似的抵上林君竹的手背。
林君竹却镇定自若地看着温怡卿:“医家本分罢了,还请娘娘不要讳疾忌医才好。”
温怡卿无奈地伸手压下骆烟的手背对他摇了摇头,骆烟不满却也不能说些什么,他反手握住温怡卿的手心怎么也不肯放开。
“脖子上的青紫已然消退,听娘娘的声音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药还是得接着喝的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林君竹抬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不是滋味,连语气也变得疏离起来。
“对了林太医,还请你去为萧沉看看他的手臂,我今日见他的手活动起来似乎并不那么自如……”说着说着温怡卿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她有些害怕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你们都这么看着我g嘛?”
“你倒是大胆的很,也不怕他再算计你。”林君竹气得顾不上礼节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拉起温怡卿的手腕仔细号了脉。
骆烟在一旁也并不阻止,他虽知道大抵萧沉是不会再生事,但仔细些也是好的。
林君竹微微松了口气问道:“我刚刚说的话可都记清楚了?”
“记住了记住了。”她连忙点头应声。
“萧沉他……”温怡卿顶着压力继续开口,“也是可怜。”
林君竹受不住太后这样哀求的眼神,有气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心气不顺地皱着眉头抬手作了个揖:“知道了我这就去,臣告退。”
见林君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绿萝,骆烟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起往榻边走去,他默不作声手臂却越收越紧,炽热的身t和手掌透过衣衫熨帖着温怡卿全身上下。
“骆烟,林大人刚说不能有房事。”温怡卿小心翼翼地仰头看他。
骆烟垂下头与她四目相对,心中的郁结才缓缓消去,他将人轻放在床榻随即重重地压了上去:“娘娘。”
“嗯?”温怡卿偏头躲过喷洒在耳廓上的灼热气息,腰间发软su麻的异样让她忍不住挺了挺腰身。
“陛下命我押送粮草,今夜启程,”骆烟声音发涩有些轻哽他扣住温怡卿乱动的身t,“今日不动娘娘,臣下只想好好跟娘娘说说话。”
“押送粮草?”温怡卿疑惑地看着他,“陛下怎么会让你去?”
“许是这几日怀玉将军忙着料理科场舞弊民众暴乱的事情,陛下行事过于刚直那事还没了呢,”骆烟的侧脸蹭了蹭温怡卿光滑的脖颈,“娘娘别担心,只是押送粮草而已,小雪前便能返了。”
温怡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那也得一月有余了。”
“行军路远。我不在娘娘更要保护自己,”骆烟轻抚着少nv柔顺的乌发嘱咐道,“小心元穗那g0ngnv,离萧沉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