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下摆好浪荡的姿势。随着走动,肉棒在胯间一晃一晃,张开的臀缝中能露出瑟缩的后穴,还缓缓淌着没流尽的精水——木安不允许,他就不能擦拭。
路过一个盆栽旁边,木安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状似懊恼地开口:“小狗今天还没排尿了吧?赶快尿吧。”
沈莫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确认:“您小狗没明白您的意思”
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木安,无声地乞求不要说出令他难以承受的命令。
木安弯了弯眼睛,语气轻快:“你不知道小狗都是怎么尿的吗?就是抬起一条腿,然后开始排尿呀。”
她笑眯眯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危险:“怎么?小狗不听主人的话吗?”
“听、听的,小狗乖的。”沈莫讨好地挤出来一个笑——他不想再知道不乖的惩罚是什么了。
手脚都仿佛灌了铅水一样,到盆栽的几步距离,他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直到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才加快速度走到对应的位置。
沈莫忍不住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淌湿了面颊,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腿,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
木安好心地帮他抽出了尿道塞,允许他排出膀胱里积蓄的所有液体。
可是他尿不出来。
即便闭上眼睛,他也知道木安正注视着自己。巨大的羞耻之下,他摆了半天的姿势,却依旧没能尿出来一滴。
“主人,求求您了,这样小狗真得尿不出来”
沈莫憋得眼角泛红,腿开始细微地抖动着,抬起头来看向木安,嗓音沙哑。
“好啊。”
沈莫想不到这么容易木安就放过了他,心怀感激地爬过去蹭了蹭木安的膝盖,一句一句说着感谢。
“谢谢、谢谢主人”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嘴角缓缓勾起。
“那自己把这个插进去嗯?”
沈莫看见木安递过来的尿道塞,耳朵倏地红了,今天木安对他已经足够宽容,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伸出手拿住了那枚长针。
沈莫叉开腿跪坐着,一手扶起自己的性器,一手拿着长针,动作生涩地慢慢往里面插,就好像是在自己玩弄自己一样。
这么一想,沈莫连脖颈都烧了起来。
“很乖。”木安温柔夸奖。
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沈莫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今天的木安太温柔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沈莫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一直没有排尿,越来越多的尿液积压在膀胱里,稍微一有动作,尿液就会摇晃着撞击膀胱内壁,胀得他脸色发白。他低头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隆起了弧度,像是怀了胎一样。
可木安一点要让他排尿的意思都没有。
鼓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即使是跪坐着,沈莫也被疼得出了一身汗。
再不排出去的话,他真得会坏掉了。
木安坐在书桌旁正在写什么东西,沈莫实在受不了了,膝行到她脚边,泪眼朦胧地开口。
“主人,小狗想要尿尿。”
这种话也实在羞耻,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真的要被憋坏了。
木安依旧答应地很干脆,还没等沈莫高兴几秒,他就又来到了那盆盆栽面前。
“主人”
沈莫又抬起脸看着木安,还在她腿边小狗状的拱了几下。每次遇到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情,他就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
姿态卑微又讨好,确实惹人怜爱。
可惜木安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甚至尿道塞都没有拔下来。
木安说:“反正你也尿不出来,不如让它帮你。”
沈莫心如死灰地走到旁边,但比上次带了些急切,他确实被憋狠了,腿都忍不住打着颤。但因为尿道塞的缘故,他急得出了一身汗,却还是尿不出来一滴,只能又乞求地看向木安。
木安打开开关,肉棒颤了颤,一小股尿液突然从顶端冒出,淅淅沥沥地流下,打湿了一小片泥土。
沈莫舒服得“啊”了一声叫出来。
但这种快感却被突然终止。排尿被突然终止比憋尿还要难受,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沈莫甚至摆动屁股,晃了晃肉棒,却依旧没再出来一滴。
沈莫可怜地耷着眼角,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主人”
像撒娇似的。
不过木安还是把他牵走了,还告诉他:“想尿了再来找我。”
听起来她像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似的。
木安每次只允许他放一点,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又胀到难受。也就只能爬到木安脚下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向老师请求帮助,说出“求求主人,小狗想要尿尿”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明明木安知道他来干什么,但如果他不明确说出来的话,木安就会一直问下去,直到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要在木安的牵引下爬到盆栽傍边——哦不止——就这几天的时间,盆栽、墙角、树下好多地方都沾染上了沈莫的痕迹,他就像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到处撒尿占地盘。
都说上厕所时是生物最脆弱的时候,沈莫当然也包括其中。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耻感爆棚,心都脆弱不少,偏偏木安还喜欢在他抬着腿正准备尿的时候,揉弄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脸颊,沈莫更感觉自己是个小狗了,被主人撸毛安抚,心脏不知道什么原因,控制不住地砰砰跳。
而木安每次看到他因为羞耻不断颤动的睫毛,通红的脸颊,不自觉绻缩的手,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愉悦的感觉,占有欲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还是之后小狗得了一次奖励的机会,才不用再每天这样。
感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敏感点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射之前就出了精。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戴着眼罩耳塞和口枷。感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穴就被插入两根手指沿着肠道内壁搅弄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腿大张的姿势,刚被操完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吹,冰凉的感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下。
做完这些,木安没再做什么,安静站着,看着沈莫带着眼罩茫然又无助地小幅度晃动脑袋,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昏暗,木安依旧穿着白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握住刑架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微微战栗着,一根根红血丝布上眼球,嘴角大幅扬起,简直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兴奋到夸张的情绪,又变成了平时温柔的样子。
每次看到沈莫这样脆弱又无助地挣扎的时候,常年积压在心底的癫狂就会疯长一般向外涌动,她极力压抑也只能做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暴露出来。
木安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不想让他看见,宛若疯子般的自己。
沈莫感觉冰凉的感觉退去,一股燥热从刚才被触碰到的地方缓慢升起,带着一股难以言述的瘙痒与空虚。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的“呜呜”声逐渐变了调子。
“唔、唔嗯”
木安把一个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