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事到如今,夏寻早就知晓阮菁一定和夏永昆联手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车祸之前去的公寓,照片上的那只手,以及不满半个月就进入家门。
甚至于,他突然很想去问问阮识,照片里的站在马路对面不远处的他,是否知道这些事情。
家里只有佣人在,阮识敲响夏寻房门的时候在二楼长廊能听见极浅的回声,夏寻很快打开了门,倚在门板上笑着看他,“哥哥。”
“吃晚饭了。”阮识站在门口,晚春的天气让他感到些许的暖热,身上只套了一件极其简单的白t,夏寻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压在墙上轻啄了一口他泛红的脸颊。
“不吃晚饭,先吃你,好不好?”
冰墙的墙面贴着阮识的后背,非但没有降下心中的燥热,反而像感同身受似的连带着墙壁都热烘烘的,夏寻总是这样无辜的笑着看他,清澈却带有欲望。
彼此的距离太过近,夏寻偏过头轻轻啃咬着阮识的侧颈,留下淡红的牙印和被舔咬的津液,阮识想要向后瑟缩,又被带进对方的怀里。
“孙姨在等我们下去吃饭。”阮识被夹在夏寻的胸膛和背后的墙壁之间,双手轻拉着夏寻的衣角,湿热的呼吸流连在耳边,“先吃饭。”
夏寻抬头,手掀起了他的衣服,目光幽沉,“不要。”
话音刚落,夏寻一弯腰就把阮识抗在了肩上,大步朝着自己的床走去。
人被放在了床上,夏寻一伸手就扯掉了阮识的裤子,凌乱地散落在地上,他拿起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涂抹在手上,向着软绵的臀缝里塞去,进入那个还有些干涩的甬道。
“唔…”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阮识的额角出了些汗,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眼里雾茫茫的一片。
夏寻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扫过正在被自己做扩张的阮识,他的衣服被掀起,红色的乳尖正顶着胸前的一小片布料,漂亮的脸庞闪过羞耻,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看我?”
夏寻的手指在逐个增加,阮识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偏过头看向窗外的阳台,绿油油的树叶摇曳在微风中,偶尔掉落一片。
阮识几乎将床单抓破,脸上的潮红挡也挡不住,在口中辗转的微弱痛呼在夏寻准确地按住了他的敏感点时变成了呻吟,白皙纤细的脖颈紧绷住,让夏寻生出了在上面种点痕迹的想法。
挺腰进入的时候阮识眼角的泪一下子滑落,无助的抱着夏寻,龟头每次都沿着他的敏感点操过。
房间里没有开灯,落日余晖下的橙光倾泻在地面砖上的一角,阮识的皮肤很白,汗水产生的珠子颗粒像早晨落在叶上的露珠,被侵入的穴口每次抽送都会带出内壁的嫩肉,汗水、淫液、和血丝,带着阮识甜腻小心的呻吟。
夏寻在阮识体内的性器像是要把他身体都贯穿,楼梯上传来咚咚的走路声,不久,夏寻的房门就响了起来。
阮识被吓到,想要逃离却发现身后是柔软的床垫,夏寻不为所动,依旧两手分开他的腿,强势的继续操干,阮识被撞到敏感点下意识地就要呻吟,陡然被夏寻捂住了嘴巴。
“大少爷二少爷,要下来吃饭啦。”
夏寻笑着看着身下的人,忽视从指缝中快要泄露的微弱呻吟,回着外面,“孙姨,我跟哥哥玩游戏呢,等会再吃。”
门外的声音渐渐走远,夏寻放开了手,捞起阮识已经脱力的两条腿,不似平时撒娇,而是命令道,“夹住我的腰。”
夏寻的身材散发着青春,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却有力,阮识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努力撑着两条腿抬起,蹭着夏寻的腰在他身后盘好。
夏寻奖励般的弯下腰去吻在他的嘴角,右手伸到床头柜上拿到了手机慢慢起了身,房间里充斥着交合的性爱呻吟和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
阮识恍惚中看到了夏寻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随后像是被惊醒般的睁大眼睛,“夏寻…”
镜头里,阮识几乎像是缠着夏寻在做爱,白嫩细腻的一双腿紧紧缠在对方的腰上,露出耻毛处的粘液和翘立的阴茎,夏寻用镜头对着他,看他被自己操到失神而颤抖的样子。
夏寻笑,显出嘴边的酒窝,俯下身子正对着阮识的脸,映出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对着手机轻轻喊了一句,“哥哥。”
阮识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拿出纸巾擦拭干净夏寻射在他小腹上的精液,穿好衣物坐在了床边。
这是阮识法的对着他们两个动用武力,阮识的心顿时停了半秒,血色下褪,像是被拴了块石头似的直沉下去。
在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微弱呻吟后,阮识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一切都发生的那样突然,客厅一片狼藉,空气中到处叫嚣着不安分的因子。
阮菁挣开了阮识,跑去角落又拿起一个花瓶,举起来就要向夏寻的脑袋砸过去,阮识捉住他妈的手腕想要抢过,阮菁却因为脚底一滑连着花瓶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身下大片的血迅速蔓延,染红了脚下的整片地板。
“妈!”阮识几乎是爬着过去,纯白的校服衬衫沾着血迹,在胸前开出了一朵花儿。
夏寻站在那儿,一句话都没说,他看着阮识颤巍巍的拨打着120,伸出手背抹掉了嘴角的血迹。
阮菁躺在阮识怀里看着夏寻,夏寻却只对着她笑,像是平常天真的时刻。
抢救室的灯一直亮着红,阮识就那样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低着头,垂下的眼眸看不清他的情绪,夏寻就站在他的对面,靠在墙上。
绝望中挣扎的酸楚缠绕着阮识的全身,他抬起头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嗓子艰涩地发不了声,琥珀色的眼睛黯淡了下去,变得死气沉沉。
夏永昆匆匆从公司赶了过来,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向夏寻挥去了拳头,五官扭曲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恐怖丑恶,他不管夏寻跌落在地上有多么的惨,抬起脚就往他身上踹。
“夏寻!”阮识惊呼得跪下去护住了夏寻的身子,后背洁白的衬衫处被踹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他双手发抖,紧闭的双眼有两滴汗珠从额角往睫毛上坠落,脸色苍白脆弱得很。
夏寻怀里抱着阮识,听见他在耳边痛苦的闷哼,脖颈上被蹭到了汗液,他环抱着阮识的腰,自下而上地看着夏永昆,眼角带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
夏永昆还想再打,却只见夏寻看着他笑意渐深,伸出食指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一个黑色摄像头,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爸,还想上新闻吗?”
“小畜生!”夏永昆眼角出现了细长的皱纹,咒骂夏寻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父亲的样子,他带着身后的保镖指着地上的阮识,“把他给我拉开!”
拉开的作用就是为了继续打夏寻,手术室门口的人不多,走廊尽头都被夏永昆带的保镖隔绝开来,他毫不留情地踹上夏寻的胸口、小腹、手臂,仿佛要把他打死送进去替换阮菁。
阮识用力地挣开保镖,发狠地推开了夏永昆的暴行,夏寻喉咙里积攒着腥热的鲜血,脸上被什么滚烫的液体滴到,烧得他心里都出了个窟窿。
傍晚来临,窗外的绿叶盛的更甚,几乎全扎在一堆,密密的缝里吹来几缕晚风,抚上夏寻的手。
夏寻浑身疼得要命,像是骨头都被人拆散了组装回来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自嘲的笑了一声,想来夏永昆真的是想让他去见自己死去的妈,否则怎么会连医院都不给他住一晚。
夏寻撑着下了床,想要去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