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恋爱吧。”
这仿佛是一个宣言,阮识的脑子嗡嗡地,思绪透过夏寻的眼看见了久远的过去。那时候,夏寻在为他口交的时候说,“哥哥,和我谈恋爱吧。”
阮识的眼神涣散,夏寻却不着急,他将湿热的呼吸再一次与阮识的交织,空气中萦绕着甜甜的糖果味,他盯着阮识的眼,指腹摸上他的半边脸,再次说,“阮识,和我谈恋爱吧。”
不一样的。
全都不一样了。
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夏寻送给阮识的是纯粹的自己,那一颗被捧着炙热滚烫的心。
夏寻阴茎上的青筋脉络在阮识的内壁里能够清楚地让他感知,偶尔还会突突跳着。阮识终于在夏寻稍微放慢速度的操干中回过了神,弯着眼角显出被阳光照耀的琥珀透亮眼眸,轻声说,“好。”
沙发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夏寻小腹上全都被阮识射出的精液沾满,他在自己的腹肌上抹了一把,将最后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撸在阮识垂下的阴茎上,弄湿了旁边的耻毛。
阮识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了下,合不上的穴眼往外流着液体,屁股下黏糊糊湿哒哒的一片,他身子一轻,被夏寻抱了起来走进卧室。
起初看到大床阮识身体还抖了两下,眼神里全是惊恐,脸上泛着红却又不说话。夏寻抱着他自然能感觉他在自己怀里的动作,笑着说,“只是洗澡,别怕。”
等到夏寻帮阮识清理完身体,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在窗外慢慢黑透的天空中像是想起了什么,夏寻慢慢将手从阮识的腰上抽离了出来,看着还在熟睡着面容,轻手轻脚下了床,帮他盖好被子。
夏寻走进书房拿出了一个备用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的时候无视了那个被他们糟蹋得不能再用的沙发套。
平常钟沐岩找不到他的时候就会打这个手机,果不其然,即使调了静音还是有四五个电话打了进来,夏寻回拨了过去。
想来应该是说阮菁在牢里表现良好,有想要申请减刑的想法。
夏寻握着手机,确定阮识还在熟睡之后靠在了窗边,余光里闪着夜晚的灯火,他听见姚洲在那边嬉笑着问他,夏寻没有情绪的打断了那边继续的声音。
“不准,我要让她在牢里待到死。”
阮识太累了,躺在床上睡了将近三个多小时,醒来之后天都黑了。腰上被一只手紧紧箍着,夏寻从后面抱着他,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哼唧了一声,将脸埋在阮识的颈后。
“你醒了,饿了吗?”
“还好。”阮识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将手伸到前面的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这么晚了。”
“嗯。”夏寻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手指捏着他的腰按摩,将细碎的吻落在阮识的耳后,喷洒出湿热的气息,“再做个睡前运动。”
阮识被翻过了身,手环过夏寻的脖后,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
阮识左手还拿着手机,屏幕上的亮光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眼,他被吻得偏过了头,视线对上壁纸上的两只小东西时猛然僵住了,他阻止了夏寻正在脱他裤子的手,气息不稳说道,“等等…夏寻…”
“怎么了?”夏寻抬起头,手撑在他的身侧,只见阮识朝他递过了手机,上面两只在太阳底下懒洋洋打哈欠的大肥猫此刻正恶狠狠地透过屏幕盯着他。
阮识说,“忘记回家喂它们了。”
家里之前是有个自动喂食器的,但蛋黄胖归胖,脑袋还是挺好使的,每次趁阮识不在家就会跑去捣鼓按钮,然后带着自己的老婆吃上一顿自助餐。
之后阮识就把这玩意儿收起来了,就怕他们吃太多一下撑到自己,每天都是定时回家喂饭。
打开门的那一刻阮识意识到了,即使他的脾气再好,在看到犹如被罪犯抢劫扫荡的家里时还是生出了一种立刻击毙犯人的想法。
蛋白行动不便,所以一切的事情不用看也知道是蛋黄这一只胖猫所为。
它把阮识放在茶几上的几本书啃烂撕成碎片,大概表演了一场天男散花。沙发上的抱枕全都咕噜噜地滚在地上,边缘处露出了棉花。客厅里在墙壁柜上装饰的花草无一幸免,统统碎成了渣。
见夏寻和阮识回来,蛋黄就大剌剌躺在自己的猫窝里,伸出四只爪子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滚了半边身子搂着蛋白的脸颊,喵喵了几声。
进门都无从下脚,阮识被夏寻拉着避开了地上那些碎片,视线扫到蛋黄身上让那只胖猫生生打了一个寒颤,立刻摆正了自己的姿势走到阮识脚边,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阮识蹲下身摸了摸蛋黄毛茸茸的脑袋,让胖猫舒服得眯了眯眼,他站起来对夏寻说,“我去收拾,你帮我喂一下它们。”
“好。”
夏寻应了,等看到阮识的背影一走,他就转换了一张笑脸提起了蛋黄的后颈,让它两只前爪在空中挥舞着,“造反是吧?明天就把你扔出去。”
“喵~”
“还敢顶嘴?”
“喵喵~!”
一人一猫吵得还挺有模有样,夏寻看到蛋黄在阮识面前装乖卖巧就气不打一出来,就算蛋黄总是屈服于他的威力之下。
夏寻佯装着举起手来要打它,一向躺着不动的蛋白从窝里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喵的一声软软呼呼,一双蓝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夏寻,歪着头对着夏寻举起的手又轻轻喵了几声。
“蛋白很护着它的。”阮识从夏寻手里把蛋黄解救了出来,一进到阮识怀里它就开始用脑袋蹭着,爪爪扒拉着阮识胸前的衣服,用一双不算大的眼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之情。
夏寻指尖轻轻弹了一下蛋黄的耳朵,又蹲下去挠着蛋白的下巴,笑着对阮识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它,特别像你。”
两人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再加上清理战场,时针都走向了半夜。
因着在夏寻的公寓里睡了一觉,阮识现在已经不怎么困了,他和夏寻躺在沙发上,对面的电视机闪着微弱的光芒,一点一点照在两人的身上。
浓墨涂抹的天际没有一颗星星,耳边除了电视里的说话声,就只有窗外的微风拂动带出的声响,偶尔在对面楼传来几声犬吠,夜晚寂静。
这不是在夏宅的时候,一分一秒都像是偷来的,忙着上床忙着入睡,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阮识盯着屏幕上的动物世界看得出神,夏寻揽着他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顺着阮识的目光看着屏幕里两只正在喝水的大象,长鼻子一甩一甩的,阮识眼角沾染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夏寻捏着他的腰让他回过神,阮识转过头看他,清澈的眼眸里透着疑惑。
“大象比我好看?”夏寻问他。
阮识愣了愣,随后摇摇头,但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勾起了嘴角,“你跟它比?”
这应该是夏寻认识阮识这么久以来做什么。”
姚洲刚折了一枝玫瑰递给阮识,花瓣开得饱满,一捏还有枚色的汁水溢出,阮识将鼻尖凑近闻了闻,清甜暗香的花味儿顺着他的神经飘进了心里,面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来,在月光的测泻下明亮了眼,增得他的面容魅了起来,用漂亮形容确实不为过。
夏寻指尖轻轻敲打着窗沿,视线一直追随着阮识,听闻钟沐岩的问话反而笑了出来,转身正对着他说,“舅舅,杀人犯法。我可不想当杀人犯。”
“又不需要你动手。”
夏寻漆黑的眼眸在深夜里愈发变得明亮,他拿过钟沐岩桌上的文件看了看,“反正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