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路历程之波澜曲折,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蓦地,她的身体像被隐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膝行着朝那两人而去,宛若少女般娇嫩的手缓缓抬起,老辣地掐住那颤动不休的性器。
未曾想,那脆弱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萎靡下来,反而愈发神采奕奕,顶端翕动的小孔冒出一股股兴奋的粘稠汁液,沿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暗色印迹。
巴尔克夫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一缕红光,在娇俏的脸上映出兴奋之色。
眼见一切都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得意中夹杂着三分冷冽的笑容自霍普的唇角扩散开去。
一对椒乳覆上巴尔克先生的胸膛,四颗凸起在巴尔克夫人的带动下相互摩擦起来,逐渐兴奋起来的她不再被动地等人来疼爱,而是开始做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挂着银丝的贝齿情色地吮咬着巴尔克先生的喉结,像在争抢地盘宣示主权似的,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浅淡牙印。
尖牙叼着薄软的皮肉来回研磨,左右拉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给巴尔克先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快,全然勃起的性器直直地戳在巴尔克夫人被淫水浸湿的阴蒂上。
巴尔克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自己丈夫全盛状态下的肉棒了,她的身心俱是极度亢奋,为此,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直接骑了上去。
“啊——”巴尔克夫妇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的。
抱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回到了热恋中的状态,他们缠绵地深吻,激烈地交合,尽情地宣泄彼此心中的滔滔爱意。
被排除在外的霍普也不着急,他对这两人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自然是有手段将主导权再拿回到自己手中的。
“顶,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塞得好满,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巴尔克夫人一边称赞巴尔克先生,一边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一连几个亲吻,“继续,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
紧窄的阴道,粗壮的性器,默契地将多余的淫汁挤了出去,半透明的稠液在涌出穴口后便分道扬镳,有自腿根蜿蜒着往下流的,也有径自落在巴尔克先生小腹上积攒出一洼水坑的。
不多时,巴尔克夫人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巨物正一点点地萎靡下去,贪吃的肉穴则先她一步给出反应——用力地夹住几乎就要滑出去的肉柱。
而这正是霍普所乐于见到的——即便那肉穴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无法留住那因失去刺激而逐渐颓萎的性器。
“呵——”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在巴尔克夫人的背后响起,沉溺于性爱中的两人自是没察觉到霍普是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的。
“请让我来帮您一把,亲爱的夫人!”这自信且得意的声音在如今的巴尔克夫人听来,可以说是相当的刺耳,不过,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霍普终于解开了束缚住巴尔克先生双腿的绳子,他先是爱怜地亲吻了几下被绑出一圈红痕的脚踝,而后顺着脚背一路舔吻,直至一口含住巴尔克先生的大脚趾。
霍普吃得滋滋作响,勤奋的舌头将整根脚趾裹上了唾液,便朝着巴尔克先生的脚掌进攻。
那若有似无的痒意让巴尔克先生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可惜铁钳子似的大手将他牢牢擒住,不给他留下分毫可脱困的余地。
湿滑的软体在脚底这个敏感的部位缓慢地移动,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巴尔克先生就已经满头大汗,觉得好似度过了难熬的几年光阴一般。
而霍普并没有给巴尔克先生一点喘息的时间,便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灼热的呼吸在趾缝间不断穿梭,尖利的犬齿脚心最柔软的一处——痛、麻、痒等感觉交织着涌上头顶,那一丁点的痛感便足以将所有的不适通通覆盖,化为巴尔克先生快乐的源泉。
“啊!”巴尔克先生的呻吟愈发尖细,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谄媚,讨好着给予他快感的霍普,“再,再多一点,我还要!对,就是这样!用力一点!”
被快感蒙蔽了理智的巴尔克先生逐渐忠诚于欲望,坦诚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诉求。
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从脚底至小腿,再到大腿、腿根……期间,巴尔克先生沉浸在只有他和霍普的世界里,即便自己的阴茎还插在巴尔克夫人的湿穴内,他也仿佛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嘴里喊出的是对霍普的回应,身体则感受着霍普的触碰。
阻止不了便享受当下,这是巴尔克夫人在这几分钟里感悟到的道理……虽然心理上有种被羞辱到的感觉,但身体上却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毕竟还待在她体内的那根大家伙比刚才要粗壮不少。
她不见外地用经久耐肏的小穴吞食着这来之不易的大宝贝,迷乱的神情随即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沉沦吧,在我为你们创造的新天地里!
霍普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地庆贺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得逞,这无疑宽慰了被压抑隐藏了多年的真情实意。
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巴尔克先生的脸良久,才将视线转向了那两人紧贴的肢体、交合的部位,近乎癫狂的无声笑容撕碎了他那张英俊绅士的面具,显露出其真实的面目来。
凶狠的利刃直接捅进巴尔克夫人还没闭合的后穴,也不等对方适应,便动作蛮悍地猛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巴尔克夫妇无法自如动作,只能借着他的力继续进行活塞运动,这便让霍普有一种同时肏着两人的错觉,进而愈发兴奋起来。
“不行,太,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慢些,慢一点……”前后全被塞得满满的巴尔克夫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嘴里虽然说着受不住,面上全是愉悦享受的神情。
骤然猛缩的阴道也使巴尔克先生爽得头皮发麻,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甬道不但没有让那根庞然巨物退缩,反倒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别,别再变大了,小穴会……会裂开的!”巴尔克夫人开始害怕了,那东西将自己的花穴撑得生疼,无法享受痛感的她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霍普难得体贴地将她拦腰抱起,“啵”的一声后,巴尔克夫妇那原本紧紧相连的部位便分离了。
忽地暴露于空气中的性器冷得一抖,随即又被另一处温暖巢穴包裹住——没有任何准备工作,霍普只稍一分开自己的臀瓣,便直接骑上了那还站得笔直的巨物,意外的是,那肉棒却非常顺畅地进入了霍普的后穴,直接顶到其深处的软肉。
“啊——”低沉且富有磁性的感叹声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最后钻进了带着惊愕表情的巴尔克夫人的耳朵里。
她的后庭里插着情夫的肉棒,而情夫的后穴里则塞着丈夫那根大到自己都吃不下的阴茎,这……真是太刺激了!
自己吃不了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自己被霍普干,霍普被丈夫干,自己便约等于是在跟丈夫做爱……这样的话,其实也挺不错的……
多年来的默契让巴尔克先生瞬间就读懂了妻子的想法,既然她也是这么希望的,那三人维持着这种关系说不定确实是件好事……
三人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干了许久——巴尔克先生靠坐在床头,霍普骑着他的肉棒自己上下起伏,而巴尔克夫人则用跪坐在丈夫的小腹上接受着情夫的抽插……
直到深夜,直到三人都心满意足、筋疲力尽,才一齐并排躺在了容纳三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自此之后,巴尔克家白天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