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还是让她放纵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自己许下的承诺。
被年轻的肉体滋润了一段时间的巴尔克夫人重新焕发了光彩,更甚从前的美貌引来了不少妇人的羡慕和嫉妒。
所有的平静和谐就如同盖在真相之上的一层薄纱,罪恶的大手轻轻一挥,便轻易地揭开了轻如蝉翼的遮羞布,让最爱的人,知晓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
某一天下午,巴尔克夫妇的卧室内。
“别这样,他们就快回来了!”四肢被分别绑在四根床柱上的人一脸紧张地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马鞭的年轻男子求饶,“下次,下次我随便你怎么弄,你要弄多久我都不会有怨言,今天就到此结束吧,行吗?”
但对方不为所动,又是狠狠一鞭抽下来。
这年轻男子正是巴尔克夫人的偷情对象,同时也是她儿子的家庭教师——霍普先生。
此时床上躺着的,却不是巴尔克夫人,而是她的丈夫巴尔克先生。
“他们回来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论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儿子,他们都很喜欢我啊!”说话间,霍普又落下一鞭,在看到那精神抖擞地点着头的性器时,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满意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被他们看见,请别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我吧!”
啪——又是一鞭重重落下。
从没见过太阳的苍白肢体遍布着深浅不一的新旧红痕,与玫瑰果似的红艳乳珠交相辉映,彰显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浓密体毛早已被剃了个干净,连那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性器也被勒了一圈皮革,可怜兮兮地直吐汁液。
嗜好此道的无人不会被这具透着淫糜气息的肉体勾起旺盛的性欲。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就兴奋得不得了,还一直说不要!难道你小时候的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诚实吗?”霍普转身去拿了条手帕,塞进了巴尔克先生的嘴里,“作为你儿子的老师,我有责任改变你的这个坏习惯,为他树立一个好榜样!”
“唔……唔……”巴尔克先生害怕极了,他知道这个疯子向来言出必行,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可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呜声,被绑住的四肢更是让他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再做点什么。
“上课的时候就要认真听,可别走神哦!”带着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攥住巴尔克先生已然勃起的性器,指尖对着那吐出淫液的小孔用力一按,这套带着警告意味的动作将巴尔克先生的注意力带回到当下,两人正在做的事。
轻微的疼痛让习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的身体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霍普此时两手空空,看样子是已经舍弃了作为调教道具的马鞭,准备亲身上阵。
啪,啪,啪——连续不断的几个巴掌落在了只有咬痕,没有其他淤伤的饱满臀肉上。
骚浪的淫叫虽然被堵进了咽喉里,但沉迷淫欲的神态却是铺满了整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霍普所用的力道越大,巴尔克先生的表情便越是享受。
渐渐地,霍普不再满足于只凌虐对方已经红得有些烫手的臀部,结实的大腿、些许松弛但轮廓依旧的腹肌、只被巴尔克夫人依靠过的厚实胸膛也都成为了他的目标。
巴尔克先生愈发沉迷于这种快感,显然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夫人和儿子即将归来的事实。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无法叫醒他,熟悉的女人的尖叫声却让他陡然一震。
“天呐!你,你们,亲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尔克夫人花容失色地看着她做梦也想不到,却切实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两具她十分熟悉的身体,正以情色至极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巴尔克先生本能地避开妻子的视线,不敢看向那双通红欲泣的眼眸,只有霍普一脸悠然地起身向巴尔克夫人,毫不在意赤裸的躯体落入对方眼中,毕竟对方早已看过不下百遍。
“这不是很好吗?夫妻两人享用同一具身体,我可以作为你们的共有财产存在于巴尔克家,白天教育你们的孩子,夜里满足你们的性欲,尽职尽责,毫无怨言!”
秘密被骤然揭露的巴尔克夫人先是一愣,微微发颤的身体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而霍普像是没发现一般,开始为巴尔克夫人一件一件褪下她的衣物,然后带着变得同样赤裸的她回到床上。
“今天,这里就留给亲爱的先生,我就不客气地先享用夫人的后穴吧!”霍普微凉的手指将深色的花穴撑开,而胯下的巨根则生猛地捅进前一晚才开拓过的烂熟肉洞。
“不,别看我,亲爱的,嗯——”巴尔克夫人慌乱地要去遮住丈夫的眼睛,可惜被霍普拦腰一抱,整根性器完全插入后穴,在平坦的小腹拓出肉头的形状来。
她被这突然又激烈的一击撞得失了力气,软了身子,只能任凭霍普施为。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夫人舒服了,可不能冷落了先生啊!你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都活生生气软了!”霍普轻佻地拨弄着自巴尔克夫人出现便瘫软下来的性器,“夫人可得负责,让它重新站起来!”
因为激烈的撞击和快感而涣散的理智只捕捉到了霍普的只言片语,巴尔克夫人便讷讷地重复着自己听到的:“负责?负责什么,嗯,好,我会负责,会负责的!”
“看!”霍普轻声提醒着,手已经往巴尔克先生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袭去。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巴尔克先生发出比女人还娇媚诱人的呻吟,与此同时,他胯下那颓靡的小家伙也有了重新昂扬的趋势。
巴尔克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可从来没见过巴尔克先生的这副模样——因为舒爽而发出浪荡不堪的声音,因为享受而出现愉悦的表情,这是早年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时都不曾有过的状态。
难道自己从未让他在性事上获得过满足吗?
深深的挫败感把她从情欲欢愉中拉出来,身后的霍普好似有些怜悯陷于沉重打击中的她,不顾湿软甬道里那些媚肉的挽留,直接将性器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巴尔克夫人直接跪坐在巴尔克先生两腿之间,失神的双眸在对方身体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确认着什么……
可惜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静止而停滞,该发生的事也不会因为她的祈盼而中止。
她眼睁睁地看着霍普解开绑住巴尔克先生双手的绳子,用强力有劲的臂膀将他锁在怀里,低头爱恋地亲吻着他湿润的鬓角,轻浮地舔舐他泛红的耳廓,急色地啃咬他的侧颈、肩膀、手臂、腋下、胸口……
霍普的手也没闲着,将嘴巴没能照应到的地方也都一一料理上了。
他手法娴熟地给白得晃眼的皮肤添上新的痕迹,重重的一掌让巴尔克先生发出短促嘹亮的叫喊,沉沉的一拧则逼出对方绵长难耐的呻吟。
这出由自己的丈夫和情夫单独上演的淫戏深深地刺激到了巴尔克夫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路历程之波澜曲折,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蓦地,她的身体像被隐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膝行着朝那两人而去,宛若少女般娇嫩的手缓缓抬起,老辣地掐住那颤动不休的性器。
未曾想,那脆弱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萎靡下来,反而愈发神采奕奕,顶端翕动的小孔冒出一股股兴奋的粘稠汁液,沿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暗色印迹。
巴尔克夫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一缕红光,在娇俏的脸上映出兴奋之色。
眼见一切